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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更加恐怖的事，当药剂注射完后，这些时日里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少女，眼神又变得空洞。

    和她说什么，她都没有反应。

    孟母痛苦不已，隔着玻璃哭晕过去。

    但这只是开始。

    随着情况的恶劣，药剂注射不得不变得频繁。

    漂亮的女孩，完全变成了人偶。

    她不像人，也不是人了——没有人可以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地坐上三天。

    药剂已经把她变成了怪物。

    终于有一次，孟父开口：“让清清去死吧。”

    孟母露出温柔的笑：“她太累了，该休息了。”

    孟父：“或许，当初，我们就该一起死在爆炸里。”

    孟母说：“是啊，那样，清清也就不用忍受这些痛苦了。”

    沐津言沉默着，点燃了一根烟。

    在缥缈的雾气中，他哑声问道：“清清，哥哥呢？”

    没有人指望女孩有回应。

    可这一次，她真的开口了。

    “哥哥……早就……离开了……”少女的嗓音生涩冰凉。

    孟父孟母僵硬着，两双眼睛死死盯着时雾清，像在看什么不可思议又无法割舍之物。

    沐津言却顿了下后，低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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