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瞎眼老怪!你到底是不相信宁枝死在这棺材里,还是担心自己以后也会死在这么一口小小的棺材里?!” “你也说了,那姓宁的小鬼十几岁就在咱们南洋闯荡了,你去看看咱们南洋有几个像她这么小年纪就有这么大名声的!这还不是因为她手上人命太多,欠下的因果也太多,才会被反噬!” “要我说,那宁小鬼被人弄死了也好,不然让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丫头片子踩在我们头上,那才是丢尽了我们黑玄师脸呢!” 这两个人说完,原本就不服管教的黑玄师全都议论起来。 司席一直注意着身边宁枝的表情,见她站在这么多非议之中,愣是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不由出声问道: “他们说宁枝,你就一点儿也不生气?” 宁枝:“……” 她脸上毫无表情,藏在袖子里的手正在悄悄算自己上辈子活了多少年,怎么这群老不死一口一个“丫头”这么惹人心烦。 乍一听见司席的话,她斜眼瞅了下深坑里的棺材,“这话你应该问她,问我做什么?” 这下轮到司席沉默了。 过了许久,宁枝算了算,自己上辈子也就堪堪活了二十年。前十五年在大陆无忧无虑,后五年家破人亡被迫进了黑玄师这一途。竟然比原身要小这么多…… “这棺材怎么办?总得撬开来看看,是不是那个小丫头片子吧!” 宁枝耳朵动了动,听到那边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脸上刻着刺青的黑玄师开口。 接近着就有黑玄师接下话茬: “那毒妇毒得狠,你忘了两年前她刚开始名声大噪的时候,有个黑玄师对她说了两句脏话,当天晚上那个黑玄师全家男人都被绝育的事情了!” “你去开她的棺材,还要不要命了?!” 司席顺着宁枝的眼神看过去,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了闪,解释道:“他们说的是棺材里这位,当年报仇时的狠毒手段。据说这位眼睛里很是容不得沙子,尤其是容不下男人开一些黄色玩笑。” “他们说的那次,这位和你同名同姓的黑玄师可是把那家人所有公的都阉了,连墙角里的老鼠都没放过,就留下了一个还在襁褓中刚满月的男婴。” 宁枝眼神淡淡望向他们,心中冷哼。 这群人可真是能以讹传讹,她明明还放过了一条特别忠心的大黄狗。这么真善美的事情一个说的都没有,都去关注角落里被阉割了的老鼠了。 “不过……”司席话锋一转,看着宁枝白净的侧脸,幽幽笑出声,“这位黑玄师的脾气和做法,和宁大师您倒是有点像……” “像吗?”宁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猛地垂下来,“既然觉得像,那下次我就把你阉了。” 司席:“……” 他那双桃花眼中的笑意一僵,只感觉一阵凉风从腿间飕飕吹过,无比荒凉。 —— “说起来,棺材里躺着的这位,倒是和咱们大陆那位刚名声大噪的女玄师同名同姓啊。” 黑玄师和灵玄师之间泾渭分明,黑玄师都在靠近深坑的地方盯着坑里诡异的红色棺材。而灵玄师都不约而同选择了站在远处,低声讨论着关于红棺材和黑玄师的事情。 自从几十年前的战乱,大多黑玄师都为了自保逃到了国外,只剩下灵玄师利用自身的能力投入抗战中。 久而久之,灵玄师中的能人越来越少,有识之士全都死在了那些年的炮火纷飞之中,留下传承的弟子心性和能力都比不上逃走的黑玄师。而黑玄师则是在国外休养生息,实力逐渐增强,这些年来两派越发敌对。 说起来黑玄师们离开这么多年,虽然港区对黑玄师的禁忌没有大陆严重,但这也是很多黑玄师第一次踏上国内的土地。 靠在树边,易典道的儿子悄悄和古孝慈咬耳朵。 古孝慈丹凤眼中闪过讶异,“你说,这个棺材里躺着人,也叫宁枝?” “听那些黑玄师是这么说的,咱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这要是真的,你想想那个棺材里的宁枝……”易典道的儿子在脖子上比画了比画,“那些黑玄师可说了,这位宁枝可是差点成为黑玄师协会会长的人物。” “要不是在继任大典上突然失踪,她现在都是黑玄师协会的会长了。”易典道的儿子五官挤成一团,惋惜地啧啧出声,语气里却满是幸灾乐祸,“这也幸亏没让她当成黑协会会长,不然一个女的还踩在咱们头上,咱们多没面子啊!” 古孝慈眼神跟随着走在人群中的宁枝,看她走到了一边的空地上,竟然直接蹲下开始玩手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