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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手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戚氏集团秘书办的电话。

    他按照行程表的安排试探道：“我想跟戚总约一下见面的时间，我这边是姜氏项目部门的，我们姜总想跟戚总见面聊聊项目的事情。”

    秘书办的回答是：“戚总这几天的时间比较紧，所以暂时可以预约不上，如果姜总着急的话，可以电话联系姚秘书，姚秘书那边会安排姜总和戚总见面的时间。”

    “戚总的行程这么紧密吗？”

    “是的，因为戚氏的项目很繁琐，戚总的行程安排比较繁密，所以我们这边暂时没有办法给您一个确切的时间，如果姜总的事情比较着急的话，还是跟姚秘书直接联系会比较方便的。”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那么请问一下，戚总现在在公司吗？”楚牧和继续试探。

    秘书办这边回：“在的，戚总正在开会中。”

    “几点结束会议？”

    “不好意思，总裁的行程是保密状态，我们这边没有办法告诉您，如果姜总着急的话，就联系姚秘书吧！！”

    秘书办能够跟在戚柏言身边，几乎是待在戚柏言身边工作，当然是有专业素养的，也是戚柏言经过重重筛选的，所以自然不可能一两句就能被识破破绽。

    楚牧和跟秘书办的通话也到这里结束了，他望着手里的行程安排表，嘴角微微地上扬，眼底蓄着几分的笑意，心底莫名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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