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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感觉到脚腕传来一袭凉意，很舒服。

    因为累了，所以她没有睁开眼睛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过药的脚，伴随这淡淡凉意，谢妧舒服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顾凌还在上边，整个人喝得醉醺醺的。

    他双眸扫视了在场一眼，并没有看到聂枭渊。

    顾凌想到刚刚的事情，若是说实在的，他还是有些怀疑谢妧。

    没有离开家之前，谢妧对他还是热情的，但是现如今他回来了，他可以感觉到他的妧儿懂事了不少。

    但是对他也是疏远了许多。

    顾凌浑身不得劲，借着自己夫人脚伤的借口，带着酒壶走了下去。

    那些纨绔弟子，也没有拦着他。

    客间里边的聂枭渊还没有离去，只不过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他看着床榻上的谢妧，眼底难得的一片柔意。

    但是这一抹柔意，一闪而逝。

    方远在外边，看到顾凌的身影，按照主子叮嘱的那样，敲了门两次。

    听到这个动静，聂枭渊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若是当初你没有选择他，是不是我们现在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

    床榻上的人，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反而将那张小脸更埋进了被子里面一些。

    聂枭渊心底软了一片。

    顾凌跌跌撞撞走来，不知道是不是他双眼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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