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节奏完全被西门老鬼带着跑,定兴郡王看的一愣一愣,还想开口,就见皇帝冷着脸摆摆手。 “不凡,玉狐刚破获一桩黄金大案回归朝廷,为何会在西城门同你家永定发生冲突?” “不是,陛下。”定兴郡王气得七窍生烟,“您可别被玉狐这小子给糊弄了啊。” “定兴郡王此言未免有些过了,莫非郡王觉着,以陛下之才德,还能为臣子所欺?”沐世子面含冷嘲,“世人皆知,定兴郡王乃陛下少时好友,是密不可分的兄弟。可在你面前的不仅是兄弟还是陛下,有些君臣之礼还是勿要忘记得好。” 定兴郡王的脸一下黑沉如锅底,蓦地转头盯向沐昭。 沐昭神色不变,只淡淡接了他一记眼刀,回以一丝冷笑。 “陛下。”定兴郡王连忙转头撩袍单膝跪地,“微臣并非此意,只是镇妖司玉狐他狂妄不羁且……” “够了。”皇帝面色冷冽,望着定兴郡王的眸里,不复往昔亲善,反倒多了几丝嫌弃。 “定兴郡王,你也该回去好好反思反思,自家未出阁的姑娘为何会和玉狐起这么大冲突。” “陛下根本不知永定被人打的有多惨!”定兴郡王平素跟皇帝说话随性惯了,此时竟完全无视皇帝发沉面色,自顾自命人将等候在外的永定县主抬入书房。 大太监跟在他身边“诶哟哟”,急得直跺脚劝说,“郡王啊,这不符合规矩。” 哪有把自家未出阁的小姐抬进文德殿小书房,硬要见驾的? 更何况永定县主这会还倒在担架上唉唉叫唤,实在太有辱姑娘家闺阁名誉。 可气得七窍生烟的定兴郡王却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只想让皇帝亲眼目睹自家姑娘的惨,明了自己因何如此愤怒。 永定被抬入书房,惨象公示于众。 当皇帝瞧见躺在担架上哼哼唧唧,鼻青脸肿的永定时,也几乎无法相信眼前所见。 永定是有点惨,不!好像是特别特别惨。 原本一个容颜英气风姿飒爽的小姑娘,脸被打肿一圈不说,左眼右眼还各挂一只超大黑眼圈。 整张脸几乎难以辨认以前的颜色…… 平康郡王低着头双肩微颤。 如果说永定县主当街欺凌玉狐大人,那此时此刻衣装完整毫发无伤的玉狐大人真正是……难以自圆其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