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同的是,薛阵选的这牛肉,是烫皮牛肉。 顾名思义,烫皮就是就是不去牛皮,只以热水浇或烧红的铁棍烫去除尽牛毛的牛肉。 牛皮质地坚韧难嚼,如果处理不当,则口感尽失,更何况薛阵是要连皮带肉一起来做。 林愁抬了抬头, “带皮?很麻烦啊。” 薛阵道, “还可以,带皮吃着更香。” 林愁说, “老薛,你这鳜鱼不错啊,饿了多久?” “马上百日了,只喂酒和糖还有一些秘料,肚子里头,什么都没有。” 俩人的画风忽然就变了,就这么聊来聊去的。 如果不是那血淋淋的手掌手指头还在那摆着,人们都以为这俩人是往年交好基友了。 两大块牛软五花准备好后,薛阵开了喷枪用火重重的炙烤一遍牛肉,烤到肉皮紧缩边缘微微翘起时方才住手。 以鱼嘴刀将肉修理整齐后,再用二毫钉板将牛皮细细戳破,并不伤及肉质。 随后在其皮质表面附上一层百里香和紫花苜蓿,喷枪点燃继续炙烤。 晒干的百里香和紫花苜蓿的温和的燃烧着,一缕缕青烟从火焰上分离,即使有风机,整个大堂也能够闻到袅袅清香。 待上面的百里香和紫花苜蓿燃烧殆尽,薛阵又把牛肉放进冰水中冲洗洗净。 洗净的牛肉牛皮在下,直接下到覆满牛油块和水的平底锅里,慢火细细煎牛皮足有一个小时,这才又折到加了葱结老姜的冷水大锅中。 “呲啦!” 被油煎得滚热焦黄的牛皮如水溅出大量气泡,薛阵将锅开至小火,慢灼细炙,单手不急不缓的打着水面上的浮沫,不假它物,犹如正在焚香的老僧,面色平淡如水,自有一种淡然与超脱。 另一面,沈大儒低语道, “不论如何,薛阵终有名仕之风,这做菜的意境,着实惊人。” 秦武勇咧咧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直到浮沫不出,薛阵捞出牛肉,复下滚油锅略炸片刻,其间只加了一截老桂皮、花椒粒和八角,再无其它。 秦武勇实在忍不住了,不顾旁人眼光,带着机器径直走上前去, “薛师,敢问您要做的,是什么菜?” 薛阵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