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愁笑着说, “看见没,今儿就让你们涨涨见识,看咱到底能把这鹿血玩出什么花样儿。” 一大片瓦斜着搭在火堆上,渐渐升腾起来的火苗舔舐着瓦片,偶尔瓦片上会传出让人担心随时断裂一样的脆响。 林愁从某个袋子里抓出一把稻谷,往瓦片上撒去,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根小扫帚, “唰唰唰!” 左右手衔接毫无缝隙,稻子在瓦片上从一个波浪向上扫到下一个波浪、再下一个,居然没有一粒掉落下来。 吴恪:“???” 这是一种什么骚操作! 苏有容好奇的问道, “师傅师傅,是要给我们爆米花吃咩~” 林愁不答,手上的动作极有节奏感: 每当最上面的米粒开始蹦跳着掉落就再补一扫帚上去,几个来回之后,稻子表面就由淡淡的米黄变成了好看的焦黄色。 今年新米的米香从稻壳里透出,特别勾人食欲。 林愁看炒得火候差不多了,将瓦片上的稻子收拢到一个簸箕里,说, “不是米花,是炒米。” 簸箕里的稻子用手一搓,稻壳纷纷爆开、脱落,露出里面带着焦黄的糙米,至于那些壳没有脱开的就可以不要了,要么是米太湿,要么是没有成熟饱满。 没经过精制研磨的糙米比精米香味更浓,只是卖相就没有那么漂亮。 林愁很喜欢这种糙米的味道,小时候偶尔吃到的和鸡油一起煮出来的糙米粥配上芥菜苋菜的小咸菜小拌菜,如果再有一滴香油麻油,那简直能作为终生的享受。 簸箕晒掉残渣,趁热淋上鹿血搅拌。 原本青翠中带着焦黄的青稻米立刻变得紫红发乌,并且有很浓的鹿血腥味发散开来,热气腾腾。 吴恪张大嘴巴, “我擦!我听说大灾变前有个小学课文,叫什么人血馒头炒米粥的,这个...” 用瓦片炒过几次稻米之后,不堪重负的瓦片终于完成了使命,碎了一地,而林愁已经积累了一簸箕拌了鹿血的青稻米。 炒过的米有些膨大,处于即将爆成米花但将爆未爆的边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