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林愁两眼放光, “瞧瞧,那是啥!” 吴恪翻着白眼儿说, “竹子,枯了的竹子。” 林愁嘿嘿的笑, “你看那竹子梢上?” “诶?结果了我擦...” 紧挨着的两根竹子根部约莫有大腿粗细,整个儿都已经枯萎,枝条焦黄,上面的叶子顶多剩三分之一,光秃秃的还在掉。 比较引人注意的就是竹子梢上黄澄澄的结了不少竹米,把竹条都压弯了,竹子结出竹米后就会整棵死掉,这是必然的现象。 再远处的林子里头,能看到大片枯黄的竹条,这玩意就跟传染似的出现就是一整片一整片的。 吴恪绕着竹子转来转去, “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愁哥你看这儿,这还有要露头儿的笋子呢,就死啦?” 林愁将笋子挖出来, “笋子还行,不过竹子已经死了,还是刚死没多久的——不应该啊,这种天气又不是大涝大旱,怎么就结米了?” 吴恪也挖了两个笋头,忽然一脚踩空, “我敲什么鬼!” 他脚底下出现了一片塌下去的稀疏浮土,底下已经被挖空了。 林愁恍然, “怪不得,这是竹鼠的洞,原来是闹竹鼠...” 这个竹鼠残留的大洞足有半平米大小,里面纵横交错着不少更小的洞穴,四通八达,明显不止一只竹鼠挖到过这里。 ——这种密度的竹鼠,怕是能把整片竹林的根都变成粪便。 现在可不是大灾变前那个竹鼠被吃成依靠养殖为生的年代,别看竹鼠笨的可以,可架不住在祖山它们天敌少啊。 林愁踢开土层, “唔,这有一只,吴恪拿上,我再摘点竹米...” 吴恪嫌弃道, “我敲真丑啊,牙居然是红的...这玩意也太肥了吧...” 林愁说, “等它们把这片竹子的根吃完了就该搬家去祸害别的地方了,咱来的刚好,还有没来得及跑路的,估计再晚来两天,咱除了竹米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吴恪在这片地方很容易的抓到了六只肥硕的竹鼠,这玩意非常笨,除了挖洞又没什么别的本事,被抓住后背的皮或者是尾巴就只剩下张牙舞爪了,吴恪都能轻易对付。 林愁说, “加菜了,这东西烤着吃、烧竹笋都很香。” 竹鼠基地市里就有,巷子里很容易买到,油脂足肉也香,要说唯一的不好么——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玩意实在贵得可以。 嗯,至少比起粉肉干和黑山野猪来说,称得上天价儿。 路上琐琐碎碎的摘了点野果野菜之类的东西,吴恪和林愁回到那片被炸成漆黑的焦地黄大山居然已经把户外小窝搭得像模像样了。 四个立柱撑起来的棚户,棚顶距离地面三米半高有余,地面用青草和芭蕉叶铺得非常平坦,透着一股子芭蕉花的味道,一张平板小床、两片用芭蕉叶编制的吊床。 并且还燃起了火堆,很旺,火堆旁立着好几个结实的三脚架。 “哟,不错啊!” 黄大山用芭蕉叶从火堆里捧了四堆火炭出来,放到棚子的四角,然后将艾草和野茱萸堆到上面,清香驱蚊的白烟立刻弥散开来。 羊角辫啪啪的拍着手, “哇,好厉害好厉害!” 滚滚托着一大堆东西落了下来, “轰~” 锅碗瓢盆调料蔬菜,林愁还在那堆东西里看到了成罐的油鸡枞和青梅酱,甚至还有一大团漂亮的舞茸。 ——好家伙,滚滚大爷是把家都搬过来了么。 滚滚的眼睛很毒,一下子就看到了那条可怜兮兮的没了满口大牙的、“中暑”了的黑色大鲵。 “嗷嗷!嗷呜啊!” 林愁无语道, “就知道吃吃吃,上个月你才十吨,现在体重已经超过十二吨了吧?” 滚滚:“???” 黄大山搓搓手, “这玩意好吃啊,我以前烤过!贼香!那油忒大!” 吴恪眼珠子都瞪圆了, “你...烤过?我敲这么稀有的物种,你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山爷贼不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