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门口几个武卒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陪着笑。 就他们这些人,说“看门的”都是抬举他们了,实际上就是个摆设,每天主要的工作只有两件事,教训不识好歹的百姓,出事后躲的远远的。 就国子监来来往往的监生们,哪个不是世家子,别说上课了,就是上吊他们都不管。 王海迎了上来,那就和韩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嘿嘿笑着拿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只烧鸡。 韩佑开始流口水了:“哪来的?” “从狗日的武卒手里抢来的。” 韩佑感慨万千,这就是阶级的体现,不知不觉的就变了。 以前王海没事去京兆府溜达,和衙役与武卒们称兄道弟,现在升级成为韩府大少爷的贴身跟班,以前嘴里的“兄弟们”也全变成“狗日的”了。 找了个凉快的地方蹲下,韩佑开始啃烧鸡了。 王海冲着远处的武卒破口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没见我家少爷没水吗,还他娘的不去弄点酒水来。” 武卒们闹心扒拉的跑走了,去买酒了。 其实韩佑也不喜欢这群武卒,包括京兆府的衙役们。 不说衙役,单说武卒,五六十年前,前朝京中武卒都是精锐,军中精锐,京营中精英中的精英。 结果到了后期,武卒被单独划出来了,不归各营管,归京兆府统辖,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世袭”了,花俩钱就能定了长辈的职位。 就这群武卒,白天穿上差服是武卒,下午换了常服就是闲汉,晚上在青楼脱了衣服就是嫖客,天天和京中三教九流打交道,没几个正经人。 烧鸡啃的差不多了,买酒的武卒也回来了。 王海又是一顿骂:“都你娘的噎死了才回来,怪不得是个没出息的武卒,滚!” 武卒耷拉着脑袋跑了。 酒当然不是韩佑喝的,王海要喝。 韩佑用手在王海后背上蹭了蹭,打了个饱嗝,准备回去补觉了。 “你不用等我,快到午时下课那会你来接我就行,下午不来了。” “小的每日紧要事就是着伴您,哪也不去。” “那你自己守在这多没意思啊,无聊了怎么办。” “骂武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