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滚!” 老大爷目不斜视的骂了一声。 “神经病吧。” 韩佑满心古怪之感,这国子监里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懒得搭理这脑子好像不怎么好使的老头,韩佑往回走了,深怕突然跑出来个穿风衣的学官,二话不说直接扯开风衣哈哈大笑。 别的不说,国子监的课程安排的很满,上午两节课,下午一节课,还有一节半个时辰的“自习”。 韩佑觉得自己今天学的够多的了。 司业温岐,博士甲傲雄,让他音乐之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儒学,需要与实际相结合,相辅相成。 只穿婚纱不点烟,源哥气的骂半天,光穿婚纱…不是,光学儒学,只是关乎“自身”,靠着儒学做官,远远不够。 一个好官,即便不读四书五经,至少是按照儒学的要求来约束自身的。 但是,熟读四书五经,未必就会成为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 最重要最重要的一件事,儒学是儒学,儒家是儒家,儒生是儒生。 “卧槽!” 韩佑突然明白了,他终于明白温岐的悲伤从何而来。 越是聪明的人,接受过教育的人,手握重权的人,也就是这些儒生,一旦作恶,危害性比谁都强。 一个市井小民,急眼了,了不地杀几个人。 一个熟读四书五经的精英,成了官,做了恶,害的不是一人一家,而是千家万户! 这就是温岐的悲伤。 国子监走出的监生,有根脚的,为家族效力,没根脚的,被世家招揽,每年走出去近百人,这百人里,又有几个为官后会为民请命? 而这不正是大周朝如今最大的弊端吗。 韩佑走出了国子监,王海依旧蹲在原地,不大却愈发变的有神的双眼来回打量着,试图看出这些接受过最好教育的监生们,到底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 “轰隆”一声,暴雨说来就来,稀里哗啦。 韩佑赶紧跑到树下,王海冲着武卒大骂:“狗日的都眼瞎了,见不到我家少爷淋雨,还不快去寻伞!” 古树再是枝繁叶茂,哪里能挡得住暴雨,眨眼之间,二人都被浇成了落汤坤。 韩佑却毫不为意,笑着说道:“好几日没见到爹了,一会去看看老爹吧。” “老爷未必在京兆府,这几日因兵马一事,京兆府与鸿胪寺都在西市。” “也是。” 见雨一时半会停不了,王海好奇的问道:“少爷,您今日入学,学到什么了吗。” “怎么说呢,可能学到了点东西,但是更多的则是困惑。” “困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