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其他女人也就算了,邬明月是北门御庸的姨母,小胖子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主要是小胖子对韩佑比较了解。 心性什么的没的说,至于品行,听说这家伙以前总去花船,还不止一次白嫖过,去花船玩完了不给钱,直接跳下去,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邬明月被王海带来了,见到北门御庸也挺意外的。 不得不说,邬明月人如其名,总是能够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明艳,夺目,逼事多。 “韩公子。”邬明月秀眉微皱:“为何将我的随从拦在外面,还有,御庸侄儿为何在此处。” 韩佑拱了拱手:“中午好。” “何意。” “我在向你问好,向你施礼,我韩家家风就会如此。” 邬明月俏面一红,蹲身施礼:“民女见过韩公子。” 韩佑如同一个谦谦君子,泡茶,目不斜视,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北门御庸的眼神更古怪了。 要是韩佑嬉皮笑脸的吧,他觉得正常,变的如此正经,他反而觉得有猫腻了。 “御庸你先离去吧,姨母与韩公子有要事相商。” “哦。”北门御庸心不在焉:“商吧。” 邬明月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北门御庸顿时一缩脖子:“额…那侄儿先告退,就…就退到院落之外,院落之外,不离远。” 这次轮到韩佑目光古怪了,他突然觉得小胖子好像挺怕这御姐的。 小胖子走之前还深深望了一眼韩佑,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韩公子。” 邬明月没有接过茶盏,开门见山:“今早马如龙入京,入申屠府,负荆请罪!” “啊?” 韩佑满面懵逼:“马老二去你们家负荆请罪,为什么?” “我问你!” “哦,你问我啊。”韩佑转身坐下了,淡淡的说道:“他知道错了,悔不当初,恨不得当场自杀给你家赔礼道歉。” 邬明月恨的牙痒痒:“你以为本姑娘在与你说笑。” “是啊,你跑来之后说马老二去你家请罪,然后质问我为什么,我还以为是你先和我说笑的,还有,你们家家风一直这样吗,申屠罡老大人是不是私下里放印子钱啊,全天下人都欠他钱,所以你以为谁都欠你的?” “你…” 就耍嘴皮这种事,别说邬明月了,仲孙无霜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韩佑的嘴下败将。 邬明月低下了头,紧紧抓着袖口,低声道:“马如龙那恶贼断然不会认错,虽是负荆请罪,却…却又羞辱了我申屠家。” “什么意思?” “这千刀万剐的恶贼,大庭广众之下赤裸着身子如同登徒子一般跪在府外,虽是背负着荆条,那双狗眼却丝毫不见歉意,反倒是肆无忌惮!” “真事啊?” 韩佑挠了挠后脑勺,大致听明白了。 病马一事,自己算是放过了马家,不过只是这件事放过马家,没有趁他病尝试要他命,之后这家伙连夜入宫,又将祝家的事攀咬了出来,应该是和周老板达成了某种一致。 自己没话语权,周老板虽然是天子,也能权衡后暂时不动马家,可还要一个人恨马家恨的要命,那就是申屠罡。 马如龙去申屠家负荆请罪,或者是得了周老板授意,也或者是他自己的意思,五五开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