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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小飒翻了几页，如同看天书一般，懵逼的问道：“PM...什么东西？”

    “就是项目经理。”

    秘书有些忍不住想笑，看向方敬尧，为难道：“方总...”

    “拿过来我签吧！”

    方敬尧无奈接过来，翻看了一下后，吩咐道：“大体没什么问题，但是关于产品细节要做好把关。你让老田上点心，到时候没做好，别怪我扣他项目组的奖金。”

    “好的，方总。”

    秘书点头拿着文件出去了。

    董小飒显得就有点儿尴尬了，虽然位置现在是坐稳了，但公司里很多东西他根本就不懂，人头也不熟，完全是靠着方敬尧在支撑着的。

    说白了，他现在就跟傀儡是差不多的，有点儿类似于汉献帝，一点儿权威都没有，方敬尧就是曹操，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敬尧感觉到了，连忙劝慰道：“行了，不要心里不舒服，你刚接手公司，不懂的地方太多了。但好在你年轻，有机会和时间来学习，不懂的自己多问。我先回去了，今天儿子过生日。”

    “好的方叔，我派司机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等到方敬尧离开，董小飒的脸色才难堪无比起来，他不是不信任方敬尧，但这种当傀儡的滋味儿，任谁都会觉得不好受的。

    方敬尧一走，姜茂生就趁机溜进了办公室，添油加醋的说道：“小飒，你看到没，这姓方的太嚣张了！感觉公司就是他的，你完全都被架空了知道吗？你看看，公司里上上下下，有几个拿你当回事的？”

    “舅舅，你别这么说方叔，他是为了我好。再说，公司没有他，我也根本支棱不起来啊，迟早都会垮掉的。”董小飒还算清醒的，说道。

    姜茂生还是不甘心道：“可是那也不能全部交给一个外人啊，我跟你说，你当董事长，就要跟古代皇帝一样，要懂得帝王之术，要会用权谋。”

    “算了，不说这些。走吧，去找点乐子，今天有点累了。”

    “行，我带你去家酒吧。”

    “有什么特别的吗？”

    董小飒问道。

    姜茂生立马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你不是喜欢少妇吗？今晚就是少妇之夜，来的全是良家妇女，而且，戴假面的，互相都不会耽误身份。”

    “那赶紧吧。”

    董小飒一听，顿时浑身精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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