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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我也是头一次干这种活，弄得有点血腥。”

    杨牧看了眼满地的鲜血，将手中申屠翼的头颅放在一旁，看向门口几人，“要不，你们先出去。等我处理完，再进来？”

    “你们都先出去吧！”

    项渊转头对几名明显有些不舒服的年轻人说道。

    那几人如蒙大赦，转身离开，让项渊和杨牧都有些惊讶的是，龙柒似乎也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跟着离去。

    “怎么见这景象，你反倒是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杨牧看向项渊。

    项渊道：“申屠翼手上的血案不少，死在你手上，纯粹是他自找的。我担心的不是你会杀他，而是——”

    说到这儿，他没再说下去。

    继续说下去，后面的话，会显得他对杨牧不够信任。

    他的内心，的确很担心，因为杨牧太年轻，且太强大，很可能产生视普通人性命为草芥的心态！

    “而是什么？”杨牧沉声道。

    项渊表情凝重，他发现不知何时，杨牧身上有了一股强大的威势，即便是他面对杨牧，心中也有几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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