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另一刀更狠,从左侧肋骨处倾斜划到右侧大腿根,虽然不是太深,但也是清晰可见白骨,再加上被麻绳捆着腰拉上山顶的过程中,粗糙的绳索不断摩擦、挤压伤口,造成大出血。 萧令月摸了下他的颈动脉,心率已经很低了,几乎只有进气儿没有出气。 她心里微微一沉。 这样严重的开创性伤口,只靠伤药和纱布是根本止不住血的。 偏偏他们现在是在荒郊野外,缺医少药,想救回来很难很难。 战北寒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地上龙鳞卫的伤,剑眉便紧拧起来,他已经摘掉了脸上的厉鬼面具,露出凌厉而深邃的五官,漆黑狭长的眸子如浓墨一般。 以他在野外行军的经验,伤重到这种程度,基本就是没救了。 一般这样的士兵,遇到紧急军情,将领也会下令弃之不管,将他扔在原地自生自灭。 这听起来很冷酷薄情,但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行军打仗哪有不受伤的?一支军队也不可能为了某一个重伤人员,就改变或推迟原有的计划。 如果是轻伤,不影响行动的那种还可以想想办法,但是像这种重伤直接放弃或许是更快的解脱。 “主子” 旁边单膝跪在地上的一名龙鳞卫红了眼睛,手里紧紧抓着药瓶,“杜平他才十九岁,他母亲还在北秦等他回去,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