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思道:“我知道了。” 这四个字说的不带半点情绪,平静的有些诡异。 厉渊迟疑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来不及细想,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很快回来。” 文思抬头看他,“你去做什么?” 她问:“你是医生吗?你会看病吗?你过去她就能好了?” “别闹,她的病发作会有生命危险,不能耽搁。”厉渊语气有些急躁。 文思看了眼上山的路,父亲的墓碑就在不远处。 走上去最多五分钟。 她跟安宁在一个剧组,自然知道安宁的病,也知道只要护理得当,并不会轻易发病。 文思现在就一个想法。 厉渊立刻冲上去给自己的父亲上一炷香,哪怕立刻就走,她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当一个眼盲心盲的厉夫人。 厉渊看到她眼中的固执,“文思,事有轻重缓急,我必须陪在她身边,对不起。” 他拿出一盒药,“归思计划实验成功,通过审批,这是第一盒拿到生产批号的新药,你拿去给文老师看,他在那边一定会高兴。” 事有轻重缓急。 轻的,永远是文思。 她突然很想问厉渊,在他心里,自己到底算什么? 而且,安宁一次次在她最需要厉渊的时候把他叫走,很难不让人怀疑安宁的居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