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有萧惊寒这么一颗大树靠着,她想怎么乘凉不行? 无非是借权倾天下之势,行鸡鸣狗盗之实罢了! “李御史此言何意?我慕晚吟医术众所周知,朝野上下乃至黎民百姓共鉴,我冒天下之大不韪,是因为尔等眼中容不下女子为官罢了! 世间优秀女子何其多,皆因生为女子,所以她们的优秀就活该被你们这群男子抹杀?要你们承认女子的优秀,就这么难,这么为天下之大不韪吗?” 慕晚吟的话跟她的脊骨一样坚挺,原本只是李御史一人所言,可她现在却平白无故惹的许多朝臣都对她不满,一轮又一轮的抨击,几乎要震伤的耳膜。 原本这种场景,是不该发生的。 有萧惊寒在的地方,没有人敢说慕晚吟一句不是,因为不需要萧惊寒出手,只要他一个冰冷的眼神看过来,便会吓得人不自觉闭嘴,心生畏怯。 但这次萧惊寒只是跪着,一言不发,仿佛没有听到耳边诸多对慕晚吟的谩骂之言一样。 献文帝看着他淡漠的样子,心底越发慌了。 他听不得耳边这些吵嚷,“行了,你们把朕的文德殿当成什么了?无关紧要的话,都给朕咽回去!” 他一声吼,让唇舌如剑的文官们,都被惊吓到了。 他们的印象里,多年来献文帝都是温和的,包容的,甚至作为皇帝他有些软弱了。 这才衬出了宸王的肆意张扬,让他们觉得,宸王权势过重,可能会生出不臣之心。 可献文帝这般暴露的脾气,让他们心中都有些怀疑了。 献文帝善察人心,一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就猜出他们在想什么,心底越发的慌乱了,“众位爱卿今日话太多了,朕今日收到的奏章是慕太医贪墨,此事尚未解决,你们要争论,也该在此事上争论,莫要歪了心思; 李御史,你家那双生胎之过,与慕太医既无关系,就不要在朝堂上再提起了!” 他皱着眉看了李御史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 李御史心头发凉,再如何怨恨,也只得将这口气给咽下去。 但他上奏慕晚吟贪墨一事,人证物证俱在,势必要狠狠的刺伤慕晚吟一次。 此事慕晚吟无从辩驳,她只能承认,“皇上,微臣不懂账目之事,确实有所疏忽,可微臣能保证,绝无贪墨,只要给微臣时间去调查,一定能追回银钱来。” “给你时间调查,你就吐钱?你倒是想的轻松!”李御史不肯放过,坚持奏请献文帝,要将慕晚吟抄家,罚没家产。 献文帝还是更倾向于,听听萧惊寒的意见,有些听懂他话茬的人,也渐渐的把事情往萧惊寒身上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