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之下便是两位太医令,各有其诊疗室,太医丞也有,只不过稍微小一些,剩下的太医和医工,都是在一间大屋子里共事的,就像现代打工人的办公室。 第一天上值,慕晚吟想着也不会有很多事情分派给她,她便趁着没有人来的时候,把太医院好好熟悉了一遍。 待到晚间下值,她把今日所做记录好,便回去了。 第二日萧惊寒没有送她来,她低调了很多,可太医院内,照样没有事情分派给她,甚至她打开窗户,还听到外面有太医私下嘲讽议论:“所谓女医官,不过是给王爷个面子,供这么一尊佛,在太医院攒个美名罢了,你看她能干点什么?” “可不是!王院正官至五品,可他哪敢使唤宸王妃啊?怕回头王爷一声令下,他脑袋都没了!” “我还听说了,这朝中御史盯咱们太医院,最近盯的可紧了!也不知道,是吹了哪门子邪风!” 慕晚吟脸色冷沉,若是平日,她定要出去跟他们唠唠,可眼下,她得为自己做点什么。 她专心的编写着一本册子,写完之后,便拎着药箱出宫了。 如此五日过去,太医院的人对她表面恭敬,背地嚼舌根,朝堂上,却掀起了参奏她的风浪。 御史台八本奏折送到献文帝面前,参慕晚吟尸位素餐,身为女医官,却在太医院闲来逛去,无所事事,空有其名。 有个极为激愤的御史,在早朝上言之凿凿,一番引经据典,咬文嚼字的批判,说的唾沫横飞,便是不仔细听他参奏内容的,都有被他激动的情绪感染到。 末了,他还看着望着萧惊寒的背影,阴阳怪气的说了句,“若以后任何女子都能仗着夫君功劳,有入朝为官的机会,只怕我大晟朝纲,要就此败坏了!” 此话一出,不少官员附议: “对!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打理内宅事务,怎可出来抛头露面?” “女子三从四德,出嫁从夫,为夫君绵延子嗣,才是女人应尽的责任,岂有抛却相夫教子,掌家理事之责,出来当医官,这岂非本末倒置?” “若官家女子,闺阁贵女,人人效仿之,那这不仅会让朝上诸位家宅不宁,还恐步前朝牝鸡司晨,终走向覆灭的道路。” “够了。” 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携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