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这个舅舅,已经无能为力了。 萧彦辞被禁军带到文德殿,来的这一路上,他嘴角都勾着冰冷的笑,萧惊寒对他严防死守,他倒是想有机会留后手,可惜什么都没留下。 昨日将巫医送走,都损失了他大批的暗卫。 今日…… 他且来搏一搏,他的父皇,会不会就这么对他袖手旁观! 他赌,他不会的! 文德殿前,萧彦辞一身月白锦袍,浑身金线龙纹,彰显贵气,配上他瑰丽的惹人艳羡的唇,妖冶让人移不开眼。 献文帝看到他,将怒火藏于眼底,只问他,萧惊寒所述之罪,他究竟有没有做过,认还是不认。 萧彦辞扬起白皙似雪的脸颊,红唇微扬,“父皇,儿臣冤枉,这些日子儿臣一直在府中静养,什么侯府嫡女,阮家小姐,一概不曾见过; 更别说是在什么水源里投毒,儿臣连那个巫医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皇叔一向恩威重,此刻怕是想陷儿臣于不仁不义之地吧?” 他说完话,带着锋利钩子的眼神,便瞥向了萧惊寒。 阮流筝跪在殿前,无意触碰到萧彦辞的眼神,都吓的捂着嘴哭了起来。 她一个小小的远安伯府小姐,哪里敢想象,眼前这两位亲王之争。 萧惊寒淡淡迎向萧彦辞的眼神,那种波澜不惊的淡漠沉稳,就像一记重锤,砸向萧彦辞。 他冷声道,“你还不配让本王生陷害之心。” 在他眼里,他从不是什么良善的晚辈,他年幼时入太学,不是与宋锦承攀比,折断他的狼毫,便是跟言豫冲突,害他摔下假山断腿。 萧彦辞咬紧牙关,嘴角扬的越高,心里对萧惊寒的恨意就越深。 就是这种眼神,这种语气! “萧惊寒……”你凭什么! 同为皇室嫡子,同样出身高贵,他哪里比不过他? 只不过是比他早生一辈,他这个皇叔,凭什么这么瞧不起他! “不必对本王咬牙切齿,你不认罪,本王自有人证物证,证实你的罪行!” 萧惊寒一挥手,殿外的蓝澜便提了人和物证进来,人是荣王府的,他自觉招认,府中出现过一个穿黑袍的人,不辨男女,看不清容貌,但萧彦辞唤她巫医。 蓝澜手中,还捧着黑色的外袍,外袍上有药物腐蚀过的痕迹,也有太医验证过,写下了证词,这带有腐蚀性的药物,便出自南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