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时律走了。 肖睿和季星堂自然也不可能再待着,忙起身跟在了后面。 温在邑牌洗到一半,只好放下来,“你老公被你气跑了。” 唐茴还凑过来看了眼她手里的牌,“你真是故意放水的?挺勇啊,也不避讳一下。” “就是故意的。” 盛又夏把牌都放到桌上去了。 “那我一会得去多喝两杯,简直是我莫大的荣幸。” “温在邑,你别这么想,当初是你和唐茴救了我,那一个月里,也是你在陪着我,我受过你的恩惠。” 有些事发生过了,不可能忘记。 被刀扎过的地方可以不再流血,但疤痕总是在的。 在那晦暗无光,不知道再睁眼能否看见阳光的一个月里,温在邑在陪着她,傅时律在陪着梁念薇。 谁都不想回忆起那时候,唐茴抱了抱盛又夏。 开车回去的路上,傅时律在抽烟,车窗落下,风一道道割据在他脸上。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说了不过是消遣玩玩的,就算她真给温在邑喂牌了,又能怎样? 他使劲按了下方向盘,能怎样!能把他气死! 这一周以来,她连个微信都没有,更别说电话了。 今天看到傅时律,盛又夏眼中也没有太大的惊喜,还有那兴致看人家跳舞,给人家鼓掌。 这女人,真要是离婚放她自由了,说不定能左手一个,右手再一个。 车子开回到西子湾,傅时律远远就看见了秦谨的车。 她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打,直接杀过来的。 傅时律没有立即进去,稍稍思忖后,给盛又夏打了电话。 那边隔了很久才接。 “有事?”盛又夏正准备和唐茴去看电影。 “马上回家,妈来了。” 盛又夏手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内,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的,除非傅家的人永远不到西子湾来。 “傅时律,你就老实跟妈说了吧,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男人手指紧握住方向盘,熄了火,车子隐在黑暗中,不至于一眼就被发现了。 “理解什么,她不会同意我们离婚。” “那你想让我回去做什么呢?装作跟你夫妻恩爱的样子,你觉得有意思啊?” 傅时律一只手伸到车窗外面,只捞到一把凉风。 “真不回来?” “不了,我搬出来了,就没那个打算再回去。” 傅时律点了点头,挺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