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想挡到盛修明的面前去,但看着也来不及了。 拳头差一点打到盛修明脸上,被一只手给制止了。 盛又夏看到褚成周的手臂被一下折到身后,静谧的走廊间,还听到咔嚓一声。 傅时律直接给他拧脱臼了,省得他再还手打起来,太难看。 “你——” 褚成周比傅时律年长些,脱臼的疼痛感令他无法直起身,他冷汗涔涔往外冒,只有这样,才能安静下来听别人说话。 “你也不能光听你儿子的一面之词,他才多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那你说,为什么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褚成周的父母最接受不了这事,如果非要找个人来负责的话,医院也脱不了干系! 褚母眼见医生要离开,她走过去拦在了她的面前,“你们是不是没有好好治?故意把我孙子弄没了?”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你们医院跟盛家就是一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不然为什么舍近取远,把人送到华兴医院!” 盛又夏当时只觉后背一阵凉,她不由睇了眼站在边上的傅时律,她能想到的,他肯定也早就察觉到了。 只是这会被人说破,盛又夏心里涌起了不能说的羞愤感。 傅时律对医闹这种事,特别敏感,眼看着褚母正在拉扯手术医生,他的脸色就跟浸润了一层冰霜似的。 盼了几年的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这件事要想善了,怕是很难。 医院出动了保安,暂时将人先给按住。 褚母非要说华兴医院故意杀人,她压根不顾褚太太刚小产,身体虚弱,直接就把人转到了别的医院去。 空旷的走廊上,就剩下了最后几人。 盛又夏坐在椅子上,低低地垂着脑袋,她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傅时律的皮鞋。 还是盛修明先开了口,“时律,真是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爸,这种病人我见得多了,我们这儿都有存档和录像,她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有人会来查的,我压根不怕。” 他这一声爸喊的,让盛修明有些激动,也更愧疚了。 “那样就最好了。” “所以为什么非要把人送到华兴医院来?她这么说的时候,您为什么不阻止?” 盛又夏被憋得胸口难受,还是没忍住。 明知道她和傅时律都分开了,明知道她为了离这个婚,几乎脱掉了一层皮。 她拼了命想要远离傅时律,崔文姗却也在拼了命的,将她给拉回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