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芬吓得不敢再吱声。 她老公伏在那,一个劲喊着,“痛,痛啊——” 赵薄琰用酒瓶底按在他一根手指上,声音冷冽如水。 “痛啊?有多痛?” 他将瓶子拿起来,又按下去,再拿起来。 似乎是在试着再次下手的角度。 “你想干什么?” 赵薄琰很快就给了他答案,一酒瓶下去,手指头被打得几乎变形,指甲脱离肉,血肉模糊。 就这反差,吓得李芬差点瘫软在地。 桌上诸人谁都不敢劝。 赵薄琰将沾了血的酒瓶又挪到男人的另一根手指头上。 “啊——啊——”痛喊声刺耳无比,男人眼睛瞪大,“老婆救我,快救我啊。” “老婆我还不想死,我还要看着俩儿子长大结婚呢。” 李芬双腿都在打颤,她能有什么办法,就算不要命地冲过去,她也不是赵薄琰的对手。 有了,傅偲不还在这吗? 那好歹在赵薄琰面前,能求个情吧? 李芬想到这,拔腿就往外跑。 “老婆——”男人话里都绝望了。 赵薄琰话语中溢满讽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送给你再合适不过。” 李芬将门打开,这会还不忘安抚自家老公一句。 “你挺住,我这就找人来救你。” 她还是跑了,一刻都不敢耽误,她下半辈子的指望都在老公身上,可不能看着他出事。 * 李芬说着说着,眼泪哗哗的,恨不得给傅偲跪地上去。 “我是真没想到他那么残暴啊,要不然,借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去惹他的。” 赵薄琰是什么人啊。 那是个老虎抓了他一下,他都恨不得能将老虎毛一根根拔光,把肉烤了吃的主。 “你也知道他不是个玩意,”孙天谕冷笑,“那你还找偲偲,你惹不起,我们就惹得起?” “他不会对偲偲怎么样的,她要是不帮我,我老公就没命了。” 傅偲是不可能帮这个忙的。 且不说这交情够不够,只要事关赵薄琰,她都愿意当个缩头乌龟。 “李芬,你可以报警的。” “偲偲,他到底什么来头,你跟我说实话,我要真报了警他不会来报复我们吧?” 客户不想看傅偲被纠缠,“我们吃得差不多了,要不走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