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官印的官威,在此停留过。” 杜预观察着官气浓淡程度,淡淡道:“不超过5个时辰。” “五个时辰?那必是偷来的!” 老严激动道。 “上!” 田洪凤面色肃杀,淡淡道。 宋佳霖不寒而栗。 他知道,田老师已经动了杀心。 这学政之位,可是他寒窗十年,苦读换来。 就算田老师是不贪不占的清官,但清官就应该被人陷害、下狱吗?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田洪凤乃是法家子弟,绝非什么打不还手的怂包? 他找不到官印,无可奈何,只能认命。 可一旦被杜预找到了官印下落,对于陷害自己的宵小之辈,田洪凤恨不得大开杀戒! 滁州,林如海升迁而去,如今知府空缺,田洪凤就是最高行政长官,暂代一切大小事物啊。 “轰!” 门被轰开。 但空无一人。 隔壁房间的朱志鑫听到声音,跑了出来,一脸懵逼,不明白田大人为何如此暴怒? “方高第何在?” 田洪凤直截了当。 “他,今日上午还来,方才临时请假了。” 朱志鑫道:“说是家里好像来了亲戚,让我帮助照看一下。” “他家住在何处?” 田洪凤目光一寒。 印,可是官的命啊。 官印在方高第手中,每多一刻,田洪凤就命悬一线、风险大了一分啊。 “我知道。距离不远,我带大人去。” 朱志鑫自告奋勇。 一行人,直奔方高第家。 “方高第乃是本地人,并非科举出身,只是去过太学,做过国子监生。后来家里捐了个出身。” 朱志鑫主动介绍:“才算混上了个从七品的学丞。” 杜预知道,大唐官员体系,其实分为官和吏。 “官”有品级、有俸禄,是朝廷直接任命的“朝廷命官”,而“吏”则是隶属于官员的具体办事人员。 官是梁柱、吏是瓦砾,官是主干、吏是枝蔓,官是虎狼、吏为爪牙。至于双方的关系,错综复杂,“官”与“吏”即相互依存,又相互算计,相互提防。 两者前途,天壤之别。 大唐规定,逢官必考,官员出身一定是科举。 而不入流的吏,相对驳杂得多。 从七品,就是一道分水岭,是吏能担任的最高职位。 正七品的县太爷,是官。但从七品的学丞,永远是吏。 小小学丞,敢于算计正四品的学政,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杜预微微皱眉。 他预感,这事没表面这么简单。只怕田洪凤的官印,想要追回来,只靠一首诗都不行。 果然,当众人冲入方高第家中,到处搜索半日,却只能在柴房发现他已经凉凉的尸体。 方高第,是一个又高又胖的中年人,死的时候,非常惊恐,仿佛难以置信自己会被杀掉。 “刚死没多久,不超过1个时辰。” 马捕头查看一番,报告。 田洪凤眉头紧锁。 “他家都找遍了。” 老严满头大汗进来,满脸铁青摇了摇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