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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莹思索，露出为难表情：“你说得对，后果很严重。”

    “可是现在让我去找卫家说话，我张不开嘴！”

    “这样吧，我尽量关注一下卫家的情况。”

    “如果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会跟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小心应对。”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把省城当前的形势做了细致沟通。

    之前来不及跟杨莹说的、最近发生的很多内幕，李凡也跟杨莹做了面对面交流。

    一直聊到十点半，杨莹先行离开。

    李凡刚刚想要回去，一个电话忽然打进来。

    看看显示的号码，李凡接通电话，惊喜说道：“白师兄，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打来电话的，是李凡在文玩界的好朋友，白镜文。

    两人在杜强老爹家里，因为一场小小的冲突而结缘。

    后来，白镜文带着李凡进了文玩界，后来又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这段时间李凡太忙，没有顾得跟文玩界联系。

    今天白镜文忽然打来电话，让李凡又惊又喜！

    电话里，白镜文笑道：“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没事也不打扰你。”

    “你现在有空吗？出来聊聊！”

    李凡说道：“师兄，要不要来夜总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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