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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妮的工厂，现在我们还在调查。”

    “因为不能打草惊蛇，所以进展比较缓慢。”

    李凡点头，顺手把那张照片装进口袋：“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要惊动丹妮。”

    “很多事，一旦让对方觉察，就像踩了毒蛇的尾巴，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他还在跟方青芷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看看显示的号码，李凡露出古怪表情。

    他让方青芷噤声，自己接通电话。

    电话里，传来丹妮的声音：“李主任，忙着吗？”

    李凡说道：“也不太忙，就是在单位坐班咯。”

    丹妮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让你陪我去看看卫家在古文化街的专卖店？”

    李凡说道：“那怎么能忘，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丹妮说道：“要不现在吧，我去单位找你。”

    李凡笑道：“你可别来，我的绯闻够多了，我不想再加上一条。”

    “这样吧，我们约个时间，我们到古文化街街口见面！”

    丹妮没有坚持，约好四点见面，就挂断了电话。

    李凡说道：“我得走了，丹妮这个家伙，叫我跟她去古文化街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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