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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水柔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开了。

    “你怎么开的门？”姜水柔疑惑道。

    陈凡拿着曲别针，道：“有它就够了啊。”

    此刻，满地的文件，看样子姜水柔刚发了脾气。

    贷不到款，公司麻烦大了。

    “呵呵，没想到你还有当小偷的潜质！”姜水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别误会，我也是没办法，以前总被我师父锁在房间里不能出去，久而久之，就学会了。”陈凡笑着说道。

    在九行山上，方洪对陈凡可谓是严加管教。

    逼出了一身本领，也逼得陈凡自学了点儿歪门邪道。

    “看样子，你还挺自豪？”姜水柔没好气地说道。

    “还好吧，反正给我一袋方便面，出入一个小区没什么问题。”陈凡挑眉道。

    扑哧。

    姜水柔被逗笑了，但又很快板起脸来。

    眼前这个人，和孙威的死，有重大嫌疑，绝不能给他好脸！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姜水柔冷漠道。

    “还行吧，我的幽默感只有亿点点，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的，干嘛天天对我板着脸？”陈凡故作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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