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卧冰割股,事非恒经,割股不已,致于割肝,割肝不已,致于杀子。 违道丧生,莫此为甚。堕宗绝祀,尤不孝之大者,宜严行戒谕。 倘愚昧无知,亦听其所为,不在旌表之列。 简单来说,就是人家割肉饲母,你丫的却把自己儿子砍了算是个什么操作? 这因病者弑亲,没判他大不孝的罪名已经不错了,还给他旌表? 旌表你妹呀! 任亨泰坚决不同意旌表江泊儿,甚至不惜当堂与老朱怒怼。 然而老朱细思之后,却觉得老任说的甚有道理,也不再强求旌表江伯儿。 之后老朱下旨将地方官员狠狠啐了一顿,差点没直接把他们撸了。 任亨泰经此一事名声大噪。 他的事迹不仅于此,还曾完善世子袭爵的礼仪、出使安南等等。 可谓是老朱十分信任之人。 张庭兰看向任亨泰的眼光中,充满期待。 老任是个贼轴的货,他要是觉得恩科不可开,那一定会直怼陛下的后槽牙。 到时候自己就可以说,不是我们不同意,是老任觉得此举不妥,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吧。 果然,老朱的眉头开始皱起。 任亨泰面无表情,上前一步微微躬身:“陛下此举大善!” 张庭兰:??? “任大人,您是说...您也同意加开恩科?” 任亨泰微微一笑:“陛下此举乃为朝中取仕选材,有何不可?” “好!好!好!” 老朱虽然也没搞懂,老任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 但第一步棋子安然落于棋局,老怀大慰。 “既然如此,那众爱卿商议一下,谁来主持科举?” 任亨泰却笑道:“陛下,此处乃是刑部大牢,商议为国取材之事,是否不妥?” “你看咱这脑子”,老朱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众爱卿就先行回衙,明日一早商议恩科主持之事!” 苏谨没跟着老朱回宫。 他回来之后,还没去见江都呢。 老朱不知是不是因为开心,也忘了他的存在。 他随着众臣慢慢走出刑部大牢,但其身影却与众人格格不入。 别的大臣离他至少三米远,好像他身上有什么瘟疫,生怕被粘上一般。 若是一般人被如此孤立,必然羞愧难当。 就算不想办法与同僚搞好关系,也必不敢抬头走路。 可苏谨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直接凑到张庭兰身边,完全无视对方嫌弃的眼神: “张大人,下值之后喝杯茶去呀? 下官从福建搞来一批好茶,正宗的白茶,味道美的紧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