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谨可不愿在这时刺激他。 但他旋即又想到一个问题:“大哥,按理说这次剿灭翰墨部,你一人出马就够了,陛下非要我来做什么?” 朱棣看了一眼远处的战场,只见翰墨部已经不再负隅顽抗,最后的一批人马也开始下马投降,才回头笑笑: “我猜老头子这是想让你提前适应一下战场吧。” “提前适应?”苏谨一愣。 “届时北征,你恐怕得陪着我那位侄子一起出发,我估摸着老头子这是想让你提前适应适应。” “我有个屁用”,苏谨苦笑:“到时候还不得全指着你?我懂个屁的打仗。” “哼”,说起这个朱棣就来气:“只怕老头子信不过我。” “不说了,今晚咱们就在这宿营,哥哥带你尝尝草原羊的美味,驾!” 虽然朱棣这么解释,但苏谨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仅仅是为了护着朱允熥吗? 到时候战阵之上,刀枪无眼,自己在战场上中个流矢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不确定老朱是不是真有这个想法,但苏谨不敢拿自己去赌。 “如今翰墨部已灭,我得赶快回京成亲。” “出征之时,实在不行就装病吧,难不成老子都病的站不起来了,老朱还能撵着他孙女婿上战场不成?” 想通此节,苏谨心下稍微踏实了些:“大哥等等我,驾~!” 北方的草原虽然炎热,但天一旦黑下来,草原上的晚风一吹,竟还有些寒意。 而应天的酷暑则让人十分难耐。 蒸腾的热气即便到了夜半,也没有丝毫的消散,哪怕外面正在下着小雨,也犹如一锅开水从天上倾斜而下。 但即便如此酷热难耐的天气,方孝儒的心也犹如冰凉的冬雪。 夏云案时,方孝儒日夜都睡不好觉,生怕哪一天锦衣卫忽然破门而入,擒其归案。 正所谓心有何念,终遇何事。 果然陛下雷霆震怒之后不久,锦衣卫就秘密上门,将他逮捕下狱。 那可是诏狱啊,从设立之初就没几人能活着出来。 即便侥幸能走出来,也从没人能安然无恙。 不,还是有一个人的。 苏谨。 这家伙几下诏狱,哪次不是好端端的走了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