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到钱塘县衙,却看到驸马王宁的贴身侍卫白瑾,正在和许圭说着什么。 只是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些什么, 看到赵爻来了,白瑾才客套的笑笑:“这位就是赵御史吧?” 赵爻并不认得白瑾:“本官正是,阁下是...” “我乃驸马的贴身侍卫,这次前来是通知许大人去一趟扬州。” 赵爻心下一动:“去扬州?” “恩”,白瑾笑笑:“许大人和童福山童大人的案子迁延日久,陛下催的紧,索性就两件案子一起办了。” 赵爻心下一喜,但不动声色,反而装作为难的样子:“可是许大人手上押着那么多公事,尚有疑案在身,这个..” “疑案?” 白瑾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什么疑案?” “也不是什么大案子”,赵爻详装没什么大事: “昨夜疑犯王丘死于狱中,死因疑似中毒,而他死前最后吃的东西,是许大人送去的宵食。” “这...” 白瑾苦笑:“许大人,您还真能给您师父惹事,这下你身上背的案子又多了一起了。” 可还没等赵爻窃喜,白瑾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暗恨自己多嘴。 “既然如此,此案的证据、尸首,就一并转交给我,合案处理吧。” “啊?” 赵爻一愣:“这不合规矩吧?塌房案是由本官主理的。” “呵呵,赵大人要是觉得不合适,不妨与我一同去扬州拜见驸马。” 白瑾无所谓的笑笑:“其实驸马也不想揽这件差事, 但陛下曾下严令,兹要是许、童二位大人的案子,必须交由他过问,您看...” 赵爻清楚,这白瑾说话客气,但态度也很明显——人和案子,他都要带走,你不服就去找驸马。 到了这个时候,别说找驸马能不能要回案子,就算能要的回,他也没那个功夫。 更何况,在证据封存的情况下,想要定许圭的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驸马愿意帮他审着玩,那赵爻也正好借此机会脱身,去做更重要的事。 “下官惭愧。” 赵爻皮笑肉不笑看着白瑾:“既然是驸马爷奉旨要审,下官又怎敢阻拦?” “这位大人一会签下交割文书,就可以带人走了。” “多谢,多谢。” 白瑾笑笑:“哦,对了赵大人,我对这里不熟,还得麻烦你帮我找几个人?” “找人?” 赵爻一愣:“找什么人?” “杭州知府严世奋、钱塘师爷陈栩、北新关千户孙豹,钱塘县令...哦,对了,我忘了王丘已亡,就不用麻烦你找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