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丁飞阳突然想问岳父,他知道不知道当年的事。 犹豫着不知道如何问出口。 看他神色闪烁,欲言又止,谢贤生看出来他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话。 待大家饭毕,张桂花和谢燕秋去收拾上坟的东西,谢贤生则喊了丁飞阳到院子一角抽烟:“飞阳,来抽根烟” 虽然丁飞阳很少抽烟,但他还是接住了。 有了烟作媒介,这对翁婿逐渐打开了话匣子。 气氛缓和后,谢贤生问: “飞阳,你好像很有心事的样子,有什么事就直说,我也不是外人,现在你是我女婿,撇开这层关系,我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叔叔。我现在就燕秋一个女儿,从内心拿你当亲儿子看。” “爹,我总隐隐觉得我似乎不是亲生的,但好像又不像,我有四个哥哥,我爹妈为什么再抱养儿子? 我并没有明确听谁说过,但我总有这个印象,好像我不是亲生的,你一辈子和我父亲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一些?” 一番话说得谢贤生陷入了沉默。 犹豫了一会,谢贤生还是和盘托出。 丁飞阳的身世一直村民口中有流传两种说法,但似乎都是捕风捉影。 有几个版本,没有人知道到底哪个是真。 丁飞阳的父亲丁大柱当年在外乡工作。 乔兰花带着儿子们生活在村里。 后来,有一年,乔兰花也去随丁大柱生活了一年多,儿子们在家里跟着奶奶。后来丁大柱和乔兰花抱回一个男婴,就是丁飞阳,他们说在外面生的。 但有传言,说是丁大柱在外面有个女人怀孕了,为了让这未来的孩子顺利入丁家,让乔兰花也去和丁大柱呆了一年把这孩子冒充两人亲生。 另一种说法,说丁大柱在矿上工作时,遇险,工友为救他的命自己死了,把老婆腹中孩子拖付给他。老婆改嫁,孩子给了他。 他决定把孩子当亲生的抚养。 当时他在矿上是做临时工,经过一次生死,他等到救命恩人的遗腹子生出来,就带着回来了,没再干矿上的活。 也许是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丁大柱夫妻坚称这娃是两夫妻所生。 但自从有这个娃,丁大柱在乔兰花面前的的气焰明显矮了许多。 他变得听话,甚至有点猥猥琐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