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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停顿了一下,温言接着说:“我们从小的生活环境不同,对感情的理解也不一样,以后注定会分开。”
“所以,我们能不能到此为止?”
上次和他吵过,也说过狠话,可宫宣还是去医院找了她。
所以这次,温言换了一种方式沟通。
温言的真诚,她说对感情和婚姻有期待,宫宣一笑的看着她问:“我就不能是你的期待?”
宫宣说出这样的话,温言被他怔住了。
就这样看着宫宣,温言不说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压根儿没想到宫宣会来这样一句。
四目相望,宫宣见温言盯着自己不说话,他握住了她的手:“这事等宫泽回来了再说。”又补充:“等了两年,也不在乎最后的十天半个月了。”
宫宣这样说,温言彻底的明白了。
他是想拉着她,当面气宫泽。
可她现在和宫宣谈这事,就是想避免宫泽回来后的尴尬。
而且,宫泽会在意吗?
很想和宫宣大吵一架,温言却连吵架的心情都没有,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和情绪到最后都是打在棉花上。
因为在宫宣的眼里,她只是报复宫泽的工具,谁又会跟一个工具吵架?
盯着宫宣看了好一会儿,温言红着眼圈看着他问:“你非要我这么难堪吗?”
给了温言确切的答案,宫宣没再理会这个话题,只是给温言的碗里夹着菜说:“陪我再吃一点。”
宫宣的不痛不痒,温言一口气闷在胸口,真想把碗摔在他的脸上。
最后,冷清清的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温言的淡漠,宫宣不轻不重把筷子拍在桌上。
她刚刚敷衍吃饭,迫不及待跟他谈散伙的时候,宫宣就已经不高兴,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话,也给了她答案。
可温言还是不搭理他,宫宣脸色也不好看了。
自己什么都依她,她病了,他也没日夜的在医院伺候,还得避开她的父母,她还要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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