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镇国公夫人看他迟迟定不下,病了一场,就找人给他算了算,那位大师说是他得历了情劫才醒悟,急也没用。 于是全家人只能等着沈言自己开悟了。 如今沈言瞧着姜恬那双眸子,又静又冷,深邃如水,又充满了神秘。 沈言光看姜恬这双眸子,就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至少她不是俗人。 于是沈言就乖乖对她行礼了:“拜见婶母。” 他对姜恬充满了好感,可他发现姜恬对他好似并无几分兴致。 她只淡笑了一下,让身旁的下人给了他一枚玉佩作见面礼,就再也不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沈言心里有些失落。 他自幼就是人群中的焦点,他欣赏的人都会欣赏他,没想到姜恬反倒成了例外。 而另外一边,萧凌寒对镇国公夫人行了礼,也跟着沈言喊了一声婶母。 姜恬对他的态度与对沈言一般无二,连送的玉佩都是相同的。 两人告辞后,沈言心中有些不快。 “这位谨容夫人真冷淡。”他不自觉地开口道。 萧凌寒没有说话。 被姜恬一冷,沈言的玩兴大减,再也没了跟别人喝酒取乐的心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