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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失望都不够真诚。

    她的难过和当时楚绵提出离婚的时候天差地别。

    “你希望它算什么？我连想起来一秒，都觉得恶心。”顾妄琛睨着她，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恶劣的话。

    陆娇哭诉，“你这些年对我说过的爱，你带我看的海，你送过我的礼物。只是因为我救过你，是吧？”

    “可惜，你连救我都没有救过。你说，我恶不恶心？”顾妄琛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是恨陆娇，也更恨自己。

    他太愚蠢。

    “顾妄琛，三年，都没能让你喜欢上我吗？”陆娇真是想不通。

    她到底差哪里？

    样貌，家庭，她什么都不比楚绵差！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顾妄琛被问得烦了，他没了耐心，“离开我的病房。”

    她但凡要点脸，都不会再来看他。

    “顾妄琛......”陆娇叫他的名字，那种无力感很鲜明。

    她确实没办法，可她就是想试着为自己再争取。

    哪怕，哪怕顾妄琛说一句，他有爱过她一瞬间，她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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