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次必定要好好清算。 即便清算不出银钱,也要和这群吸血的彻底断了往来,以免谢家被他们带累。 红袖便应了声“是”,找人去仔细办这件事情去了。 府上很快挂上白稠,设了灵堂。 谢昭昭自然不会给窦氏披麻戴孝,便直接以伤势未愈起不来身为由,日日待在望月楼内。 报丧的帖子也发了出去。 她每日照常吃吃睡睡,还从库房选了好几个冠,觉得都挺配自己给云祁准备的那身衣服。 这些时日云祁忙碌和梁王周旋,过来的次数不多。 但每一日总要让人送点东西过来。 有时候是清风楼的雪玲珑和吉祥果,有时候是旁的糕点,零嘴,也有时是一些新奇的小玩意,还会寻摸一些别处的话本子给谢昭昭解闷。 不过谢昭昭如今也不愿意看那话本了。 做完了云祁那身衣服之后,便每日只盯着苗先生给的铜人扎一扎。 丧事第二日,云祁傍晚来到望月楼。 冬日里寒风阵阵,云祁却是一身束着箭袖的靛青色秋衫,只在外面罩了一件藏青色绣飞鹰的斗篷,足瞪皮靴,腰佩宝剑,手上也戴着皮制手套。 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凌厉气质,竟是比这冬日寒风还要冷肃几分。 谢昭昭问:“你从军中回来吗?” “嗯。”云祁点点头,“这几日玄甲军作训。” 他是皇长孙,也是西境五万玄甲军统帅。 除了朝中事,他自己的军中事亦不能耽搁分毫,将领须得和士兵同甘苦共患难,作训时亦然。 不说每一项训练科目一起进行,起码到场巡查检阅是必须的。 “怎么样?”云祁将斗篷和宝剑交给林野,走上前来询问道:“你忙的过来吗,要不要我派人过来帮你处理?” “不用。” 谢昭昭摇摇头,知道他问的是丧事:“府上的下人都在呢,管事们会办好这些事情,我都不需要如何操心。” “那就好。” 云祁把皮制手套拆下来丢在桌上,“如果有什么难事,一定告诉我。” “好。”谢昭昭这边应着,示意香桂他们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