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晓春应下,便到前院去寻人。 不多时,晓春便回到问晴轩内,同姜雪回禀道:“陈锦陈绣二人都不在,驸马也还没有回来。” 姜雪蹙了蹙眉,道:“知道了,再等等吧。” 她唤来拂冬,道:“去厨房备些糕点,再做盏汤,等会儿让徐翀送你去礼部,便说是给驸马送些吃食的,借机问问礼部的人,他是否今天下了朝便都在礼部。” 拂冬点点头,问道:“若不在呢?” “去翰林院,”姜雪道,“记得同这两处的人留个口信,便说是我挂念驸马,担忧他公务劳碌,是以才让人送吃食过去。” 拂冬点头称是,便往厨房去了。 姜雪叹了口气,伸手重重揉起额角。 晓春见状,上前道:“奴婢先扶殿下去房内小憩一会儿吧,这些时日殿下东西奔走实在太劳累了。” 姜雪轻轻点点头,躺到床上时,她盯着金绣的牡丹缎面帐顶,突然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突然轻轻开口,仿佛自言自语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怪了萧圻。” 正在放下帐幔的晓春动作一滞,看向姜雪。 只见她双眼之中尽是茫然与痛苦。 “别想这些了,殿下,”晓春伏下身子,半蹲在床前,道:“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放下吧。一切往前看,不好吗?” 姜雪喃喃道:“你可能不知道,在那之前,我与他定过契约。” “我们订立了婚契,在谦宁所后面的老樟树下,我与他拜了天地。” “天地为媒,落日为证。” 姜雪缓缓转过身去,任由眼泪打湿枕巾。 晓春脸上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担忧。她默不作声,只在床前陪着姜雪。 半晌,姜雪才突然问道:“甘宁可出发去河西了吗?” “一早便去了,奴婢给了他足够的银钱,相信以武安郎的能力,十来日也便能办完事情回来了。” 十来日。 那十日内,她一定要弄清楚一件事。 当年安王是用的什么手段,将毒药送进宫。 又或者,除了冯崧——推动李从德进她的长乐宫获取她的信任,除了冯崧之外,安王到底还同谁有勾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