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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做什么？”程胜楠问。
沈歌道：“我想找个理由去后厨瞧瞧。”
程胜楠道：“这还不简单，像这种餐厅对食材新鲜的要求都很高，一会儿菜端上来了，你吃一口就说不新鲜，让侍应带你去后厨看看不就行了？”
“好主意。”
两人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聊起了同事时期的趣事。
沈歌一副“反正我离职了你拿我没办法”的模样，吐槽他刚入职那一年，程胜楠各种刁难、打压。
程胜楠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和几个面试者在走廊坐着等面试的时候，我从你们面前过，你说了句什么？”
“嗯？”
经程胜楠这么一提醒，沈歌回忆当初他面试那天，和同样来面试的两个人因等着无聊，聊起了游戏，小说，又延伸到漫改电影电视，后来谈到那个女明星最漂亮，看人是先看脸先看球还是先看腿的时候，一双美腿走进视野。
沈歌聊得正起劲，当即就指着这腿和旁边的人侃侃而谈，什么腿型几分，黄金比例，腿玩年。
“呃……相隔老远你都能听到？”沈歌惊讶道。
程胜楠哼道：“我只听到‘……玩年’几个字，不过从你们几人的表情来看，应当也不是什么好话。”
“那，这就是偏见。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对‘美’由衷的向往，就好像你看到一束美丽的鲜花，也会点评两句，对吧？我们的点评，又何尝不是对你美丽的肯定……你不会觉得自己长得很差吧？”沈歌反问道。
程胜楠一时无言，眼神古怪的看向沈歌：“不愧是全公司第一的销冠，这张嘴真会说。”
“哪里哪里，都是其他人太菜衬托而已。”沈歌谦虚的说。
“……”
这时，侍应端上来第一道菜，原米其林三星大厨定制的“碳烤里脊”。
只是当沈歌看到热气腾腾的“碳烤里脊”时，第一反应是“这玩意儿真的烤熟了吗”，隐隐还能看到肉里的血红。
第二反应是，这肉上飘着的黑烟真别致！
程胜楠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准备尝尝味道，沈歌却拿刀按住她正准备举起的叉子。
“怎么？”程胜楠问。
沈歌拿刀点了点肉上的飘散的黑烟：“你不会真的想试试这种一看就明显有问题的东西吧？”
“有问题？”程胜楠眼中明显一惊，而沈歌却看出了不对劲。
他皱着眉头问道：“等等，你看不见这肉上飘散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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