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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姗姗冷眼质问着陆平州。
不将消息散播出去,江彻如何能得知具体时间。
“姗姗.你.”
陆平州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些难看。
虽然平时黄姗姗待他也很冷淡,可从未像今天这样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时之间,心下也有些难以接受。
他心目中的黄姗姗,是冰清玉洁的仙子,而不是这种。
不过若说恼怒也不至于。
他不断在心中宽慰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父亲态度的原因,导致黄姗姗心中有些情绪。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结果却因惧怕他人,连大婚之礼都不顾,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还是说你心里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只是将我当成是为你提供冰凤灵气的傀儡工具?”
黄姗姗见陆平州脸色不好看,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些重,即便是面对这种卑微男人,有时候也得照顾他的自尊心,随即又换了一副说辞。
陆平州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
陆平州深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走漏了消息,那么就一定会传播开来,即便是严命也无用。
身着蓝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蹙眉道。
“真的?”
“好,那我退一步,可黄家人总要知道具体的时间吧?你难不成真的想让我没名没份不成?”黄姗姗蹙眉道。
黄姗姗既想要婚期的消息传播出去,又不想让陆行云怪罪到她的身上。
黄姗姗发自内心的露出了笑容。
“姗姗.我听你的!”
陆平州看着这一幕,眼神也呆住,被她的容颜笑意所吸引。
“平州,谢谢你.”
陆平州终究是无法亲眼看到心爱之人失望,开口应下了此事。
这一日,刚刚出关的李道平,也从观中长老的口中,得知了一空和尚败于江彻之手的消息,顿时便感觉无比的诧异。
“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不想你受到委屈。”
李道平慵懒的躺在桃花树上,手中还拿着一条树枝。
一方面是未婚妻的要求,一方面是父亲的叮嘱。
“观主是什么意思,莫非想让我跟江彻也打一场?”
“一旦告诉黄家,消息势必将泄露出去。”
“泰安府第一这位江都统击败了一空,倒也算是实至名归了。”李道平展颜一笑,对于胜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为了姗姗,即便是违抗父命,也值得!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伏龙观,桃花峰。
陆平州连忙解释,甚至伸手要去抓她的手臂。
因为即便是他处处胜过一空,可依旧无法破灭对方的强大体魄,屡次交手,都被对方以此逼平,可眼下,却被第一次听闻的江彻所击败。
“可是父亲那边.”
“不,我没有姗姗你要相信我。”
作为伏龙观最为出色的弟子,李道平所得到的重视,丝毫不亚于金元寺的一空和尚,更是被特许新开一峰作为道场。
陆平州重重颔首。
“你以为这件事真的能瞒得住吗?陆家难道就没有其他势力的安插的探子?呵呵呵我累了,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
“可你父亲那边怎么办?”
能理解.能理解。
陆平州挤出一抹笑意。
“江彻若是泰安府第一,那你又算什么?伏龙观又算什么?”
“姗姗,我只是.”
黄姗姗的眼中难掩失望,长叹了一口气:
但却被黄姗姗闪身避开,她只属于江彻,陆平州也想碰她?
“别碰我。”
“陆平州,我真是看错了伱。”
“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为我举办一场盛大的婚宴!”黄姗姗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真若是将场面弄的太大,届时,江彻势必不可能安稳。
陆平州有些难受。
“我伏龙观与江彻无有仇怨,可跟金元寺近年来的争斗愈发激烈,若是能够夺得这个第一的名号,对伏龙观很有益处。”
“师叔,一空都打不过此人,我也没那個本事,还是歇一歇吧。”
“江彻击败一空,并非是破了对方的肉身,而是从意境之上找寻到了他的漏洞,若真是硬碰硬的交锋,你不会弱于江彻的。”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何必非要争夺这么个虚名?”
李道平皱起眉头道。
以往他跟一空交手,也都是两方势力所推动,其实本身对这种事是没什么兴趣的,现在也一样。
“你不掌权,不知名望其实也是一种资源,伏龙观与金元寺争锋,争夺的就是泰安府第一势力的名号,争夺的就是泰安府内的资源。
这些年你与一空打出去的名声,让伏龙观声威大振,也让龙虎上宗对伏龙观的扶持加重,这些才是观主让你频频与一空交手的目的。
伏龙观要发展,离不开上宗的支持,而上宗那么多附庸宗门,唯有培养出更出色的弟子,才能让上宗看重。
即便是不与江彻争锋,你也不能一直龟缩在桃花峰上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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