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娘俩怎么行事一个调调啊? 她举办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宴席,若不是杨权羽在中间搞事,本是什么风险都没有的。 怎地这佩琴姨娘搞的好像她儿子是从什么龙潭虎穴出来似的? 只是这娘俩的戏还没演完,远处又匆匆走来一戴着书生冠巾的男子。 想来便是范娉芳所嫁的那个杨哲鸣了。 杨哲鸣走得极快,跟跑也没什么区别了。他跑过来,一看杨权羽在那委屈巴巴的哭,爱妾佩琴也在那红着眼抹眼泪,当即不分由说,冲着范娉芳皱眉道:“不是让你照顾好羽哥儿吗?你这是怎么照顾的?” 语气虽说不是很重,但是话里那斥责的意味,却是连杏杏都听出来了。 这下轮到杏杏皱眉头了。 当着外人的面,就为着小妾跟庶子呵斥主母。范姐姐这夫婿的行为怎么看上去那么像是戏本子里写的那种宠妾灭妻的玩意啊? 范娉芳却没有愤怒,只是皱眉,压低了声音:“别吵到菱姐儿。” 她转身把怀中睡着的菱姐儿交给一旁的乳娘,交代道:“带菱姐儿去休息,不要再出差池了。” 因着先前犯了错,一直在惴惴不安的乳娘听了范娉芳这话,如蒙大赦,连连道是,赶忙抱着菱姐儿去了屋里。 范娉芳眼神这才扫向一脸恼意的杨哲鸣,一脸委屈的杨权羽,还有那一脸心疼的佩琴。 范娉芳眼里闪过一抹嘲讽之意。 这还真是和谐整齐的一家三口啊。 “开门见山的说,”这会儿菱姐儿被乳娘抱走了,范娉芳不必再顾忌吵醒菱姐儿,声音如常道,“你得把杨权羽送走。” 杨哲鸣没想到范娉芳一开口就说这个,他极为错愕,然后矢口拒绝:“不可能!” 顿了顿,杨哲鸣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太好,缓和了下,“……夫人,羽哥儿已经认祖归宗,名字都写在族谱上了。你现在突然说这个,你好歹要先说,为什么?” 杨哲鸣的答案在范娉芳意料之内。 范娉芳声音淡淡的把席上发生的事说了。 杨哲鸣一脸错愕,第一个反应是—— “不可能!” 佩琴跪了下去,着急哭道:“夫人,您误会了。因着我怀着双胎,怀相又不好,所以经常服用珍珠粉来养身。羽哥儿见多了,便以为这珍珠是可以吃的好东西……” 杨哲鸣觉得很是如此,他不待佩琴说完就连连点头:“确实如此。羽哥儿这是疼爱妹妹,夫人你误会羽哥儿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