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是宋家子嗣,自然避不过去。” 宋棠宁沉默:“三婶居然舍得?” 铖王妃轻叹了声:“不是她舍不舍得,而是若不如此连她自己也得去牢中走一遭。” 宋鸿牵扯谋逆不死也得流放,宋家其他人如何判决还得看陛下心意,那位宋三夫人并非孤身一人,若不能义绝脱身与宋家一起入罪,连累的就是她族中所有姊妹和未出嫁的女娘。 时人皆重家世,有名有姓的士族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族中出个落罪的女娘,那余下的那些娘子将来婚嫁都是麻烦,就算是嫁出去的也会受了牵连。 宋棠宁憎恶宋覃,对三房其他人却没有太多恨意,他们上一世未曾主动伤害过她,充其量只是嫌恶说她一句貌丑,对于宋瑾修他们苛待她不管不顾罢了。 她没想要对那位三婶赶尽杀绝,闻言只过了一耳朵就没再多想,只是有感而发:“姨母,如果我有一天出了事,你也别来救我,好好顾全自己,好好活着……” “砰!” 铖王妃抬手朝着她脑袋上就是一下:“浑说什么?吃你的雪耳羹!” 宋棠宁顿时捂着脑袋悻悻然“哦”了一声,埋头苦吃。 …… 夜里的天如同浓墨泼散,皎月隐于云后,无端生出一股诡秘。 陆执年自打白日里跟着陆崇远去过积云巷晕着被人抬回府里之后,就直接发起了高热,太医署的人来了又走,院中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好不容易高热退下去,人却还在昏迷着。 陆家其他人受不住困倦陆陆续续回去歇息,松墨也疲乏地靠在门边小憩。 屋中一片昏暗,陆执年躺在里间的床上,那紧闭着的眼不断颤抖着。 “陆哥哥,我好疼……” “陆哥哥,你救救我…” 凄厉惨叫从不远处传了出来,陆执年仿佛坠入了噩梦,看着“他”站在院子里绷紧着脸瞧着世安苑紧闭的房门。 血水被人一盆一盆地端出来,里头越来越凄厉的惨叫让人头皮发麻,“他”似乎只是觉得麻烦缠身满是嫌恶地紧紧皱着眉。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回了了灵云寺吗,她怎么会掉进雪窝里,还弄成这个样子?”谢寅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