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郭喜安的耐心早已经被耗尽,面对他们没完没了的纠缠,她不再客气,冷嗤一声道:“这人无耻起来,总是能有一箩筐的道理,说我拿老程家的家财去养娘家人,也不看看自己,这么多年从老程家扒拉了多少东西往娘家划拉,前些年为着刘家大儿娶亲,把老程家三亩水田卖出去当了聘金送给刘家的是谁?” “我好歹是分了家的,家里一针一线和老程家已再无关系,而这些年来,从程家到了刘家的钱财,哪一样不是拿的老程家祖宗基业换来的,老程家一开始的二十亩田地,到了后面,竟然败得只剩下六亩了,要不是后来得了朝廷给我男人的八亩田地抚恤,老程家怕早就被败光了家业。到底是谁在如老鼠一样的搬空老程家的家底,还用我指明出来吗?” “再说起这狠毒,那我就更不能和你们相比了,当初家博是如何被你们逼上战场的?你们心里清楚。后来他战死的消息传来,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你们拿着他的亡恤银子,欢天喜地的盖新屋住新居,骨肉血亲啊,我倒要问问公爹婆母,都是自己的亲骨肉,怎就对二房的冷血至此?” 郭喜安的这一番话,字字诛心,直往程家的痛处戳,简直是将他们的脸皮扒下来丢在地上踩。 刘大花想要反驳,可郭喜安完全不给她机会,那话如同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往外蹦。 郭喜安话里说的那些事情,可不是无的放矢,那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本就隐约对这些前事有所猜测的村民这下更是如同吃了大瓜一般,议论得热火朝天: “我说呢,当初朝廷来征兵,各家各户去的都是长子,怎么就程家的选了还没成亲又没子嗣的老二,程家的老三都娶亲了,老二还打着光棍,还是确定了入伍之后,程家才匆匆忙忙地给他找了个媳妇,这程家父母未免也太偏心眼了。” “可不,按理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就是手指头也有长短,但到底都是自家骨血,这让程家老二代替大哥上战场也就算了,后来这人没了,消息传来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到,这程家就开始张罗着起新房子了,这未免也太冷血了。” “不止哩,拿着人家家博的卖命钱,却处处苛待他的妻儿,这可不止是冷血这么简单,而是恶毒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