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得安生-《大唐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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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白芒陡然划过,冯直只觉颈部一凉,紧接着便见天地倒转,耳畔唯有风声拂过.

    他微微眯起了双眼,因为前方的那轮烈日是那么地刺眼,似乎,还挂着一抹鲜红。

    隐约之间,冯直看到了一把剑,不,那是一个男人,如剑般的男人,男人手中的剑似乎在滴着血。

    终于,冯直看清了,那剑上是自己的血,还有一具尚未倒下的无头尸身。

    ......

    最终,李浈并没有将那封信如自己所说那般烧掉,而是交给了父亲李承业,因为他只能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

    但李承业的表现并没有如李浈想象的那样大惊失色,而是连看都不曾看一眼便直接烧成了灰烬。

    面对李浈讶异的目光,李承业只说了一句话:“此事到此为止!”

    李浈不知道父亲哪里来的自信,自信到连“结党营私”这样的罪名都视若无睹。

    不过李浈也并未多问,他相信父亲,他也只能相信父亲。

    ......

    夕阳西沉,江陵府再度恢复了夜晚应有的宁静,李承业的书房烛火正旺,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婢女只是将一碗参汤默默地放到门口,而后轻轻地敲敲门,再默默地离去,这也是他的习惯。

    在夜幕的掩映下,一道黑影竟直接推门而入,像一把剑,无声的剑。

    “事情办妥了?”李承业双目微闭,轻声问道。

    “恩!”男人点了点头。

    “果真是他吗?”李承业又问。

    “恩!”男人又点了点头。

    “呵呵,看来还真的是白敏中的意思!”李承业缓缓睁开眼睛,“也是陛下的意思!”

    李承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很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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