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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还听到他嘀咕了一句，“发挥失常……前两次不是挺成功的……”

    折腾了一通最后还是他出去买早点了。

    夏蝶一时之间没事做，突然想起薛敏上次告诉她陈素梅找律师的事，便趁着等厉琰的空当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陈素梅不出意外地先是一顿臭骂:

    “扫把星，你还知道打电话呢？！这么长时间不见人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夏蝶拧着眉头打断她的话，“我没心思听你发脾气，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律师，是我爸的事儿有进展了吗？”

    这话让陈素梅骂得更凶了，“你还有脸问你爸？！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他也不可能坐牢，都是被你给克的！你要是真希望他平安无事你就去死好了！”

    陈素梅狠狠骂了一通之后才发现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夏朦刚好拿了切好的水果推门进来，拿牙签插了一片苹果递到她嘴边后，又坐到身边乖巧地给她揉捏着肩膀:

    “妈，您消消气，您就别怪姐姐了，不是还有我在您身边吗？放心，我会一直陪着您的，爸爸的事我也会想办法。”

    “还是我的朦朦最懂事。”陈素梅怜爱地看了看她，“朦朦，都是妈没用，妈问过很多律师，他们都说你爸那老东西把婚育基金设置得滴水不漏，完全找不到推翻的漏洞，所以，妈这个配偶也没有支配的权利，是妈没用，对不住你啊！”

    “妈，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婚育基金是姐姐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据为己有，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一直陪在您身边。”

    ……

    夏蝶挂了电话之后被气得够呛，直到厉琰提着早餐推门进来她才收敛了怒意，接了他打回来的米粥盛在碗里，然后低头闷声不响地吃着灌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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