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期期平静的反应倒让夏蝶觉得自己矫情了。 她今天过来只是想照顾秦期期的,并不打算去揭她的伤疤让她心里不好受。 可既然这屋窗户纸已经被捅开了,她也就不能再装什么都没发生了。 “嗯。”她点了点头,“照顾好自己就行,至于那些狗男人,都滚蛋去!” 秦期期也笑,“没错,有多远滚多远。” 夏蝶从报告单下面翻出热水袋充好电之后拿给秦期期,接着又翻出益母草颗粒给她冲了一杯。 后者惊讶,“你这家伙,可别告诉我你早就知道了?” 夏蝶白她一眼,没瞒也没承认,“我刚才一进门就看到那东西在桌子下面了。” 秦期期眨眨眼晴,“那你不打算盘问点儿什么?” “你要想说,我就是忠实的倾听者,你要不想说,我就是合格的陪睡者。” 秦期期鼻头一阵泛酸,一把将她抱住,“你这该死的善解人意,真是感动死我了,那我还是更喜欢让你陪睡!” 夏蝶玩笑一句,“去你的吧!” 两人又闹了一阵才安静下来。 秦期期到底是有些虚,躺下没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夏蝶没有睡意,躺在她身边想着傅梵逍和黎江晚的订婚礼细节。 不自觉地,她又想到了和傅梵逍之前的那些事。 他对她说过的话,为她做过的事,都像一团麻一样缠绕着她,让她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以至于到了后半夜她都没睡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