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结婚三年,文思雅是唯一一个可以牵动他情绪的人。 宴夕倩在她耳边叹了口气,“二叔还打了他鞭子,那伤口我看着都疼,自从爷爷去世后,家里可是好久都没人挨过鞭子了。” 余薇脚步顿住。 宴夕倩继续道:“天冷了,祠堂里连个毯子都没有,文洲还受着伤,万一冻出病来,你不心疼?” 宴夕倩从佣人手上拿过毯子,还有药膏,塞进余薇怀里,“夫妻不就是那个知冷知热的人吗?” 余薇不好再薄宴夕倩的面子,跟着她到了后院儿的祠堂。 祠堂的门开着,宴文洲跪在蒲团上,背挺得很直,白色衬衣上确实有几道血痕,看样子,宴廷嵩用的力气不小。 宴夕倩又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余薇犹豫了片刻,走到宴文洲身边,把食盒放在地上,“大姐让我给你送些吃的。” 宴文洲侧眸看她,声音冷淡,“她不让你送,你就不送了?” 余薇把毯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轻轻地嗯了一声,他给文思雅出头,还指望她给他送东西? 宴文洲冷嗤一声,“真没良心。” 余薇看着手上的药膏,很想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面色淡定道:“毯子还有药膏给你放这儿,我先走了。” 宴文洲拽住她的手腕儿,“你走了,谁给我抹药?” 说完,他松开手,脱下了白色衬衣。 余薇扫了一眼,他后背上有十多道鞭痕,其中几道渗出了血。 现在的晏家还有宴氏集团,其实都是宴廷嵩做主。 只不过宴廷嵩很少回老宅,跟宴文洲的关系也不亲近,宴老夫人今天特地把他叫回来,应该就是想压住宴文洲。 偏偏,这人为了文思雅什么都不怕。 余薇心里堵着一口气,并不情愿给他抹药,宴文洲嘲弄地笑了笑,“宴太太难道忘了,你昨晚醉成狗,是谁忙前忙后地伺候你?” 余薇脸颊微红,瞪了他一眼,“你……” “我什么?” 余薇不想提昨晚的囧事,拧开药膏,用指腹帮他将药抹在渗血的地方,心中有气,力气不由地大了些。 宴文洲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你这是在恩将仇报?” 余薇闷声道:“昨晚没人要你照顾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