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远腾在放假前一天对所有人提出了这个要求,理由是他在上个案子办案的过程中立了太多flag。 大家回忆了一下自己或多或少立过的flag,决定在假期到来之前闭嘴以示尊重。 岑廉拉着行李箱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爸妈正在收拾行李。 “正好,你行李也别拆了,明天出发回老家。”岑建军看了一眼岑廉。 “怎么突然要回老家?”岑廉有些疑惑,自从奶奶去世之后,他们有好几年没回去过了,他爷爷死的早,老家已经没什么关系比较近的亲戚。 岑建军扣上行李箱,在沙发上坐下休息。 “老家那边的地被征了,我跟你叔还有你姑他们商量好,过年回老家再定这个钱怎么处理。”他简单给岑廉解释一句,就打发他去重新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早,岑廉稀里糊涂的开着家里的车,拉着一车行李和年货出发。 直到上高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 “爸,你是说咱们老家要拆迁?”岑廉忽然有种自己是不是要成为拆二代的激动。 “是高铁从老家的宅基地还有几亩地上路过,赔不了多少钱,”岑建军瞥了他一眼,“还要跟你小叔和两个姑姑分,到咱们家手里顶多几十万。” 岑廉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看来自己还真是没有当富二代的命。 于是他安心开车,就是在回家的路上,他难免想到如果这次是乘坐公共交通回家会是什么场面。 别的不说,送进去个把人还是很轻松的。 不过开自己家的车就没有这方面顾虑了,他甚至没有敢在脑内立什么回家一定碰不到犯罪分子的flag,到时候容易给自己找事。 虽然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立功也同理,但是岑廉实在不想有什么案子再找上自己了。 车子一路走开到老家阳丹市,又走国道抵达凤水县灵关镇,再走乡镇公路开到武沟村,这才算顺利抵达老家。 岑廉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下车的时候感觉自己也需要王远腾的艾条好好艾灸一下。 “总算是到了,”岑廉已经年近六十的老母亲廉雅一边揉着腰一边下车,“这时候回来,年夜饭怎么办,以前老人还在总有个章程,现在咱们怎么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