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求名利-《我在古代打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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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染料,医馆和药铺都不缺上好红花。”沈小叶是要将它们做成红花饼,以备随时取用的。

    刚好东边空地是外公留给舅舅将来盖房子的荒地,贫的种瓜种菜不下大力加肥开垦就没收益,于是便宜她拾掇点撒药材种子。

    别问哪里来的,问就是药铺买的,山里采的。

    恒溪道长直言:“我有一批两三百斤的干红花,做价低于市面五成,你可要?

    是去年前年无终山太虚观里种的,收药的药商嫌品相差死命压价。今年观里改种红薯。”

    “一两干红花大批量供价约三十文,半价十五文,三百斤兑成银两就得七十二两银。

    收一匹细白棉布一钱二分,按一斤红花染一匹布来算,成本都三钱六分了,折腾完一匹卖四钱,我是赚不到什么的。

    道长,我要不起。”沈小叶自己种草,就是为了压低成本,且红花染料可反复使用。

    而且到目前为止,她也仅仅收过唐婶和二牛家的粗布给自家制衣制被,受制于北方技术,细棉白布的出产低收购价反而跟松江布相近,也就少了个运费。

    一匹布长大概十米八到十三米二,宽六十到八十公分,她可不打算用红花这么贵的染料大批量染布。

    “你说的是关内价格,如果染好后,拿去关外草原卖,标一丈八尺一匹的布能换一只肥羯羊。

    再者来说,你是按尺卖的,而本地棉布长四丈阔二尺五寸,合四十尺,你不能按南方通行之一匹不足二丈长的中机织布来算。”恒溪道长是懂行情的。

    沈小叶摇头:“卖家不傻,我收到的是太祖定例的标布,长三丈二寸,阔一尺八,但细密度低没有三斤。

    你也说本地了,草原上一匹布换回匹马都不稀奇。

    我只卖一尺十二文,我一匹红花染出的布挣二十四文,太薄。”

    “可我一斤红花只收你一百二十文,每匹布成本就是二百四十文,即便加上人工和乌梅,也不会超过二百八十文。

    一匹布家门口赚一百文,还薄吗?你应该知道红花染色的布帛不如意时,点十滴碱水、稻灰水即可收回原本的颜色再用。”恒溪道长很有诚意的,给的比药铺收购价还低。

    可沈小叶依然摇头:“首先我没有三十六两银子,其次,我没有布。”

    真的有挣,这买卖谈了个寂寞,钱啊钱啊。

    “做价三十两给你。”恒溪道长大甩卖,别小看三十两银子,七品知县年俸也不过九十石米(京城一石米约五钱),折合白银四十五两。

    为什么?沈小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您可以多走几个县,卖给药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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