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清桦叹了口气跟着出去。 童瑶看杨母还没回来,就有点纳闷。 去码头也不远,一般卖完就回来,用不了二十分钟的。 快开饭了也不见杨母回来。 刚走出院门口,就见杨母臭着一张脸提着空桶回来。 身后跟着面露苦色的大伯母。 童瑶会来事的迎上去,将杨母手上的桶接过来。 问了杨母一句: “娘,咋啦这是。”而后又问道: “大伯娘咋也来了。” 杨母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搭理人就走进门。 大伯母看到是童瑶,也不太乐意搭理。 越过她跟着进院。 看到阿嫲和杨清桦在院子里,三角眼垂下,闪过一丝精光走过去。 “娘,你是不知道阿广媳妇有多过分,不顾及亲情,在码头就不给我好脸色,还把我骂得够呛,让村里的人看尽了我们老杨家笑话。” 好家伙,这大伯母,好一个春秋笔法,不说自己怎么惹杨母生气大骂,反而先说杨母给杨家丢脸。 阿嫲哪能不知道这个大儿媳什么性子,坐在凳子上,让她继续,自己倒是看看这个大儿媳又闹出什么屁事。 大伯母认为婆婆是鼓励自己,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眼泪说下来就下来: “呜呜,娘,本来我也不想像阿广媳妇开口的,如今的日子家家都难,我是知道的。” 说完话风一转道: “前几天阿广不是网到一网黄唇鱼吗,听说卖了两千多,我们两房还打算明天拿着酒过来庆祝一番,谁知道昨天半夜你大孙子回来,小腿绑着石膏,说是回来的路上不知道被谁打断了腿,钱也被抢了,我没法子才来问阿广媳妇借钱。” 阿公和阿嫲,育有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二是双胞胎,老大叫杨湖强,老二叫杨湖民。 小儿子是杨湖广,也就是童瑶的公公。 阿嫲听说大孙子被打得腿折了,有几分担心,但转念想想,这个大孙子,还不如童瑶呢。 以前在村里就是和懒汉喝酒打牌,这两年县城开了一个卡什么ok的,经常去玩到半夜回来。 大儿子和大儿媳也是宠着,赚的钱都给儿子拿去玩,前日子还听说去赌钱了。 阿嫲想到这里,怒道: “你还哭,你也别怪阿广媳妇骂你,早早就叫你管好清立,你不听,大半夜的回来,人家不打劫他大街谁,还想借钱,门都没有,阿广家这钱还要给两个儿子建房子,哪来的钱借给你。” 杨母靠在厨房门口听到此处心里舒坦极了,就知道自家婆婆是明事理的。 童瑶瘪了瘪嘴,这个大堂哥,就没学过好,大伯还有大伯母还一个劲宠着,惹得事多了去了,后来被抓进去教育,可以说打死活该。 大伯母这会是真心流泪了,她没想到自家婆婆那么偏心,自家儿子可是大孙子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