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秭归城楼上,看着江面上的战舰,吴班回顾左右。 “咱们城中的粮食,还能坚持多久?” 一旁军需官闻言,立刻回道:“回将军,只够十天。” “怎么这么少?” 吴班闻言大惊,“你小子该不会连粮草都敢贪墨吧?” 军需官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要不是他知道吴班是个喜欢开玩笑的性子,恐怕都要以为对方是想找借口除掉他了。 “将军莫要说笑。” 军需官解释道:“益州来的运粮船队,如今正在巫县,本该在前几日就送达。” “但昨日巫县不是来信,说发现荆州兵奇袭,更试图夺城吗?” “再加上江上如今又被荆州水军控制,咱们的水军,根本打不出去,所以……” 军需官没有再说,看吴班那紧锁的眉毛,他怕再说下去,就真被除掉了。 没办法,谁让军需官这个位置,注定如履薄冰呢? 吴班看了看城外的战船,也只得无奈摇头。 益州水军和荆州水军的差距,太大了! 前两日他也不是没有尝试派战船反攻,然而无一例外,还没进入射程,就被荆州水军打得找不到北了。 运气好的还能把船开回来,运气差点,人能活着游回来就不错了。 “人比人气死人,这荆州水军也太强了吧?” 吴班忍不住感叹,可惜周围无人敢应,想了想,吴班又道:“既然走不了水路,那就派人去催,走山林小路。” “我不管是人背还是马驮,总之我的兵,不能饿肚子!” “不然等粮食没有还怎么守?总不可能去抢夺百姓的粮食吧?这秭归本就不是益州之地,平日百姓思念刘备之好,经常不服管教。” “若再抢粮,那咱们怕是也不用守了,直接投降算了。” 发着牢骚,吴班又一次命人去巫县催粮。 “去吧,那李严不是秭归县令吗?” “难不成,他还能看着本将的人饿肚子不成,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挥了挥手,吴班便准备离开。 这段时间他格外难受。 一是许久未曾经历战事,突然而来的压力,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二是荆州水军的强横,让他心中没底,缺粮只是个导火索,不如敌人,才是他最大的忧愁; 三是秭归的百姓,他现在看到城里这些百姓,看着谁都像奸细,这些人一听说荆州水军来了,一个个恨不得立刻打开城门。 烦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