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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酒店清净下来。

    陈无道拿起桌面上的酒杯轻轻摇晃。

    “当年在龙城，那个老不死的想要我死，所以我把他杀了。”

    “从那之后，我就成了龙主。”

    陈无道语气平淡，似乎在诉说一件跟他无关的小事。

    但这句话落在诸葛芸耳中，却是令她为之动容。

    龙城，那是大夏权利的聚集地。

    而陈无道口中所谓的老不死，恐怕身份也不是她能够想象的。

    惊喜，意外，失落？

    诸葛芸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口似乎空落落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远离她一样。

    “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陈无道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

    诸葛芸点头。

    心中默念，诸葛芸现在可是要说正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出岔子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眼睛中也多了一抹光亮。

    “你想知道的，是关于那霍姓男子的身份对吧？”

    听到这个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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