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拨人就这个问题一直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沈晨鸣瞧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前边的大解放不走,他们也走不了。 路就这么宽,还被石头堵住了,大解放的人不赔偿,村民肯定不会搬开石头放他们离开。 后边车上的刘刚和周大兴跟着过来,怕沈晨鸣一个人吃亏。 “我看你们别吵了,该赔钱赔钱,该搬石头搬石头。”刘刚性子直,对着争吵不休的人说道,“你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把路给堵住。” 沈晨鸣也劝:“我同事说得没错,你们赶紧解决,不能堵着路。” “一只狗赔多少钱,说个数。”周大兴也觉得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他们还得赶路呢。 穿蓑衣的村民是个老实人:“赔二十块钱算了,我们也不多要。” 穿雨衣的那波人不干:“我们不赔,你说二十就二十,当我们是冤大头吗?碾死你们狗的可不是我们,凭什么让我们赔偿?” 沈晨鸣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息事宁人地递给递给穿蓑衣的村民:“算了,这些人一看就不会赔钱,这钱我给,叫人把石头搬开吧!” 穿蓑衣的人一愣,没接钱,而是对着其他村民挥手:“算了,搬石头让他们过去。” 村民们也听话,一个个搬开石头,穿雨衣的人全都上了大解放,开着车扬长而去。 沈晨鸣要走,被穿蓑衣的村民拉住:“同志!我跟你说说这些人的事,免得你们一不小心上了他们的当。 我们拦住他们不是因为想要钱,是这些人太嚣张了。每次开车呼啸着来,又呼啸着去。碾死我们村的鸡鸭狗都不算什么,上次差点把个孩子碾了。 我们真的很生气,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哪儿来的,看车牌号是隔壁省的。不管晴天雨天,他们的车斗都蒙着篷布。 有时候一个星期来一回,有时候半个多月来一回。今天是下雨,他们个个穿着雨衣,要是大晴天,那一个个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后生。 一个个穿的花里胡哨,长相凶狠,瞧着不像是做正经生意的。上回有两个人,在前边不远的山口被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帮人干的。” 虽然这位穿蓑衣的人没有明说,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大解放车上穿雨衣那批人不是什么好人,让他小心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