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种叔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他反问道: “谁告诉你只有苗族才懂蛊?哈尼族也懂,彝族也懂。只是各自的路数不一样而已。哈尼族的以女性为主,被人称之为下药婆。彝族是以男性为主,被称之为白玛。吴谣狗带我去的寨子,就是哈尼族的寨子,他们就懂蛊……” 哦? 种叔的话,让我眼前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 胡燕! 那个没有自己的姓,纯洁天真到连市里都没来过几次的哈尼族姑娘。 当时,洪爷还曾许诺要带她到市里看看。 想到这里,我立刻问种叔说: “你们去的寨子,是临近八荒,在大山三岔路口处的哈尼族叫樟树村的寨子?” 种叔立刻点头,有些惊喜的问说: “对,就是那里,你去过?” 我何止去过,还是在那个寨子里,收拾了独眼三,放走了黄泽。 临行之前,还和那个村长交流了许多。 可现在,老吴头儿竟闯进了人家的禁地。 想捞出老吴头儿,靠武力肯定不行。 看来只能靠一个人了,那就是洪爷。 当日,洪爷和胡燕似乎聊的不错。 就是不知道这个胡燕,会不会帮我们。 想到这里,我便掏出手机,给洪爷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对面便传来洪爷有气无力的声音: “怎么了?” “你怎么了?” 我反问了一句。 认识洪爷到现在,还第一次见他如此无精打采,感觉好像已经厌世一般。 洪爷打了个哈欠,说道: “你说我能怎么?昨晚从你走到现在,我连眼皮都不敢闭一下。一闭上,侃爷就拿针扎我。我现在腿上,多了没有,最少有七八个针眼儿!” 第(1/3)页